玷W(景仪被采花修士诱骗至贼窝施术控制抹布)(2 / 4)
了一具傀儡,男人让他走,他的身体便乖乖的跟着走进屋子。
鱼贯而入的男人们关起大门,兴奋的催促那位控制蓝景仪的男人。
在男人的命令下,校服、腰带、中衣、裤子、鞋袜等逐一委地,不一会蓝景仪便脱得赤条条,而蓝景仪的心也跟他的身体一般,凉飕飕的。
“嘿,这颜色可真漂亮,一看就没用过!”
“就是这毛有点碍眼……”男人嫌弃的盯着蓝景仪的下身,接着竟掏出匕首刮搔起来,吓得蓝景仪心脏狂跳,大气都不敢出。
“你可真坏,艹人还把人家毛剃了,回头叫他怎么找姑娘啊?”
“姑苏蓝氏不是最重视仪容么,我这可是在帮他,瞧,多干净!”
被剃光毛发的下身光溜溜的,皮肤泛着红粉,青涩稚嫩中透出一股诱惑。
“再说了,等这小子知道男人的滋味后,以后看到女人还挺得起来吗?怕是一辈子都要蹶着屁股求操啦!”
“说的也是!”
男人收起匕首,再度下令:”躺下,张腿,屁股抬起来,让咱们好好看看你的骚屁眼!”
蓝景仪满脸通红,只因眼下姿势实在令人难堪──他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大大张开,屁股朝天,从未现于人前的粉嫩雏菊被瞧得一清二楚。
“小子屁眼倒是干净,不用费功夫剃毛了。”
“要我说,这就是个天生的骚穴,专门伺候男人的!”
男人们评头论足,蓝景仪虽不想听这些贬低之词,却又盼着他们多说些、说久些,能拖一刻是一刻。
可惜天不从人愿,男人们只说上那么两句就停了。
男人坐到地上,”过来!先帮老子舔舔!”
闻言,蓝景仪的身子听话的爬过去,他的脸凑到男人的裤子上,隔着布都能闻见浓重的腥臭。用牙齿咬开系带、咬下裤子后,硬挺的肉棒直直戳在蓝景仪的脸上。
他在心里惨叫”不要啊”,却无法控制自己张开嘴巴,伸出的舌头舔上男人的阴茎。
“舔湿一点,不然等等可不好肏……嘴巴张大、舌头再伸出来……对,就是这样…来,把鸡巴含进去吸一吸……”
“唔唔!”
阴茎进入口腔时蓝景仪简直恶心的想吐,尤其是在龟头戳进喉咙时更反胃得厉害,急遽颤抖的喉咙大大的取悦了男人。
“才第一次就这么会吸?真有天赋!”
蓝景仪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要不是他不能动,肯定一口咬废这人渣!
被控制着的蓝景仪脸上做不出表情,眼里却透出满满的愤怒,偏偏他还不得不吮着男人的肉茎,这般景象着实令男人心生愉快。
男人含笑开口:”吃得这么津津有味,想必下面也饿得紧了……”
说罢男人双手枕着向后躺下,下了一道令蓝景仪心惊的命令,”坐上来,自己把鸡巴吃到你的小骚穴里!”
望着那根竖得直挺挺的粗壮阳具,蓝景仪吓得魂都要飞了,他可不是断袖,这么一下去,屁股可不得被捅坏了!
蓝景仪的眼中满是慌乱无措,即使想要奋力一搏,他的内息依然毫无动静,不受控的身子向男人的方向爬过去。他双腿大张的跨着,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将龟头抵住自己的穴眼。尚不及他做好心理准备,屁股已然下坠,刹那间,他听见自己的惨叫跟犹如丝帛撕裂的声响一齐传出。
“唷,落红了,长大啦,可喜可贺!”
男人顶了一下,“骚货,愣着做什么,还不动动你的骚屁股!”
蓝景仪疼得尚未回神,他的身体却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屁股不断抬起又坐下,套弄着后穴里的肉棒,浸染了鲜血的茎柱像一柄可怕的凶器,不断凌迟着娇嫩的肉穴,景象怵目惊心。
除了疼,蓝景仪脑中再无更多念头,他呜咽抽气,痛得眼泪直流。
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反而被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勾出更多邪恶欲念,”含着鸡巴,把屁股前后摇一摇,扭淫荡点……”
粗硬的阴茎在肉穴里不断搅拌,两厢细密的缠绵在一起,期间,不知碰到何处,蓝景仪竟感觉一股陌生的酥麻从尾骨窜出,教他茫然,嘴里不由自主溢出轻轻的软吟。
他的反应男人自然注意到了,嘴角一勾,”操到骚点了?那就多操一操那里!”
“啊……啊……”
蓝景仪从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生出快感,至少,他以前从不认为这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然而教他无法回避的快意从被操干的地方一波波涌上,与尚未褪去的疼痛掺揉成奇异的刺激。
他的身体愈来愈热,端正秀雅的脸蛋浮起情潮红云,眼里水光潋滟,下身的性器也硬挺起来,流出丝丝清液。
“你是来伺候咱们的,可不能先射,得找个什么东西堵住……”
男人的眼睛转了一圈,复又笑道:”对了,把抹额摘下来,把你的东西绑住,绑紧些。”
抹额不能摘!
蓝景仪心下抗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亲自扯下抹额,在性器上缠绕数圈后勒紧。
又肏干半晌,另一个大汉被蓝景仪的模样勾得不行,下腹欲火直烧,索性走到蓝景仪身后扳了一下他的头,命令道:”小骚货,嘴别空着,来帮老子吸吸!”
蓝景仪没料到其他人竟也能操纵他,他的身子随着命令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地板,挺起胸膛,头部后仰,张开嘴巴,一根粗黑的阴茎随即插了进来。
他的身子不断摇晃,一面用肉穴摩擦阴茎,一面用嘴巴吞吐肉棒,同时伺候着上下两个男人,甜腻的呻吟混着口水不断溢出,姿态十足放荡。
“吸得这么紧,爽翻了吧骚货?真不知道姑苏蓝氏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弟子。”
“呔,我看这姑苏蓝氏也就会装模作样,看上去一本正经,指不定骨子里都是些浪蹄子,不过穿着个丧服在那边端着,装冰清玉洁贞节烈妇,衣服一脱,骚味都遮不住!”
“可不是吗?看看这小婊子,就知道姑苏蓝氏都是些什么人啦!”
蓝景仪心中又愤怒又难过,简直要听不下去这样的羞辱,而当他想到那些至亲好友时,又升起无助跟委屈。
思追、含光君、魏前辈……
救命,救救我……
能够玩上一个在世人眼中雅正无暇的蓝家子弟,任他们心意凌辱揉捏,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男人们兴致勃勃,彷佛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变着法子轮番折腾着蓝景仪。他们命他趴伏于地,高高翘起屁股,像只低贱的雌畜般曲意承欢,胯骨撞击在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他们命他张嘴动舌,去吸吮鼓鼓的囊袋,将一根根的肉棒舔得水滑晶亮,吞进喉咙里收缩吸夹,再把射出的精液通通品尝咽下。
他们甚至命他自己挺腰掰臀,把那些射进体内的精液当着众人的面用屁眼排出来。
当一股股的精水随着噗噗的声响喷溅而出时,男人们哄堂大笑。
蓝景仪羞愤欲死,不知道这场奸淫何处才能到头,一个男人捧住他的屁股,肉棒就着还在倾泄的精液再度插入软嫩的肉洞。
被扔在地上时,江澄溢出一丝闷哼。
“什么云梦江氏?不过如此,弱成这样,这真是江宗主的继承人?”
“呵,江宗主?亏他名气那么大,还不是三两下就被温逐流解决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说,儿子弱成这样,父亲能强到哪去?”
“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