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外庄(2 / 11)
天摇着个小腰在我面前晃,只能看不能吃,瞧得我直上火。”
“杨二!你休辱我!我是不会嫁给你这赌徒的,你si了这条心吧!”
旧世界还有这点不好,nv人把名节看得b天重,所以原本对男子还算客气的小潘嫂一听他调戏自己,立马就变了脸se。别人造谣一张嘴,nv人辟谣却要跑断腿,维护名节的成本bw人清白的成本可高多了。如果让我再传载一次,我会选择传载到伊甸园,砍了上帝那棵禁果树,上帝那老家伙脑子也是有病,不让人吃禁果,却非要把禁果种在有人的地方,你说你把树砍了会怎样?非要玩钓鱼执法?我砍了那树,夏娃就不会被骗吃下禁果,nv人们也就不会因为羞耻心太重而畏手畏脚,正所谓素质不详,遇强则强嘛。
窗户纸t0ng破,杨二也不装了,推门的手用力起来,“装什么装?你这嫁过人的烂货,我肯要你,你就偷着乐吧!全镇子谁不知道你克夫?过门前一天就克si自己丈夫,除了我,谁还敢要你?你还不乖乖把门打开投怀送抱?”杨二推门改为侧身撞门,大潘嫂和他哥的卧房在最后一进的院子,她俩睡觉又si,所以杨二并不怕动静大了吵醒她们,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男人嘴里间或夹杂着几句粗鄙之语,“你自己打开还是我打开?我打开的话,你可就没好日子过了,看我不把你c得下不来榻!”
男人怼门的动作越来越大,没几下,嘴里就哼哧出粗气,汗流满面。
“啧啧,肾虚就去看大夫,你这瘦猴儿上炕都费劲,还想这些花花肠子。”
我打着灯笼走到东屋外,把光往他那被酒se掏空的身t和脸上一照,嘲笑地看着他。
“哪儿来的丫头片子,敢管我的闲事,你怎么进来的?擅闯别人庄子,我可以把你扭送到官府你信不信?”
“给你nn我逗乐了。”我靠在柱子上,扁嘴看他,“你这玷w人的贼喊捉贼?还扭送我上官府,去啊,你不去是狗。”
没我高的男人挥拳就冲过来,我弯腰躲过去,前世学的格斗技巧在这时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他就被我打倒在地,我轻扣东屋的门,告诉里面的nv人安全了。由此可见,顽劣还是有好处的,起码胆子和力气练大了,遇事也有应对之策。我转身抓着杨二的后颈衣服,把他一路拖拽到三进院子里,松开后也不忘踹他几脚。
跟着我过来的小潘嫂想阻止我又不敢,全赖我混世魔王的名头过于响亮,十村八店的人都听说过我的“美名”,我一旦发狂,别人劝不得,越劝我越来劲,更狂了。
“屋里的人别睡了。”我踩在杨二身上,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道,“滚出来!”
“打雷啦?”被我声音吓醒的杨大听了听,见是有人叫山门,他忙推醒一旁的潘大嫂,“醒醒,庄子进贼了!”
“贼?哪有贼!”半梦半醒间的潘大嫂在杨大搀扶下披衣走出来,指着我问我是谁,语气刁蛮,像是在问村里寻常人家的小丫头。
“阿姊……”小潘嫂走过去扯她姐姐衣袖,提醒她道,“你不能这么跟她说话。”
大潘嫂住这庄子住久了,真把自己当庄子主人了,抱臂神气地瞪着我:“一个si丫头,我还骂不得了?你是村里谁家nv儿?这么不懂规矩,半夜翻进人家院里想g嘛?”
“嫂子……嫂子救我!”杨二哀嚎出声。
大潘嫂这才看见被我踩在地上当垫脚石的男子,虎眼一瞪,骂道:“si丫头,松脚!敢踩我们家的人,你不要命了?!”
我屈起食指挠了挠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反问:“到底谁不要命?你这夫弟半夜破门而入想歼w你妹妹,我打他有错?我不但打他,就是废了他……”说着,我抬脚蓄力,使劲往地上男子的k裆一踩,脚底得到j飞蛋打的触感回馈,我才笑着松开踩他的脚,远离地上号丧乱滚的杨二,继续说,“也是情理之中。”
“什么?杨二,她说的是真的?!你这畜生!”大潘嫂上去往他k裆又补了一脚,壮年妇人的力气b我大些,这一脚加上去,杨二看来是彻底断子绝孙了。
“但一码归一码,他图谋不轨是错,你擅闯别人庄子也是错,把你家里长辈叫来,我要同她们说道说道!”
我嬉笑:“那要叫你失望了,我家里长辈也不待见我,恐怕来不了,还好来不了,要是来了,你就要走了。”
“你家里长辈是什么东……”见潘大嫂要口出不逊,小潘嫂忙拉扯住姐姐,附她耳边说几句悄悄话后,就见潘大嫂神se一灰,恍如si到临头的表情,看我一眼,又极快挤上一脸笑,“你是那混世……周,周太岁?”
“哎,我就是那混世魔王。”
潘大嫂身子一瘫,还好有妹妹扶着才没跪在地上,我把我到此的原因说给她听,潘大嫂心里叫苦,周府谁来都行,都是有礼有节好糊弄的,怎么偏偏把这姑nn送来了?偌大的周府都ga0不定的小祖宗,可叫她怎么是好。潘大嫂要给我把主屋打扫出来,我以天晚不想折腾为由,叫她先睡,明日再弄。
地上杨二听了我的身份,直接头一歪,昏si过去了。和同路的小潘嫂一起走回东屋,道上小潘嫂千恩万谢,我嫌烦,鬼扯出一些瞎话来吓她,我说我救她是为了让她当老婆,叫她不必放心里。小潘嫂惊得停在原地,把我后半句话当耳旁风,只反复去想前半句,确认似的又问我一遍,我撩闲病犯了,欠不登地挑起她下巴,说她生得合我眼缘,还说等回府了,就叫家里人下聘来纳了她。
小潘嫂吓得推开我:“你……你……”
“我什么?”我走我的,回头看nv人一眼,不禁感叹还得是营养好啊,传载到富人家哐哐大吃的这些年,我的个头早就蹿得飞快,还没及笄,就已经b眼前这二十岁的nv人高了一个头。
担心自己吓她吓过了头,让她把我和杨二那种人归为一类,我笑着安抚她:“放心,我可不是强梁,君子ai财取之有道,我周苫好se,亦取之有道,美人不愿意,我是不会强求的。”
折腾了一夜,日上三竿我才醒,见我醒了,潘大嫂忙招呼人摆上一桌她特意从祥萃楼买的饭菜,我问她这一桌不少钱吧,潘大嫂没说花了多少,只笑着道给太岁的,多少都不算多。
我让她以后别这么铺张,粗茶淡饭我也能吃得香,瞥见潘大嫂的丈夫杨大站在边上不敢吱声,我笑了,故意问他杨二怎么样了,谁知杨大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我就磕头:“蠢弟不知检点,昨夜惊动了太岁,他已知错,还望太岁网开一面,别要了他的x命。”
这杨大这么怕我,看来他也听说过我那些事迹,我正要让他起来,得知二男儿废了的杨媪杨翁杀进庄子,拄着拐颤着腿,一到大堂就举起拐棍要打我。潘大嫂一惊,忙拽住二老,杨大也扑上去,抱住他老爹的腰嘴里一个劲儿说使不得。
我仍坐在桌边,稳如泰山,夹了片八宝鸭送到嘴里,边嚼边看戏。
杨翁骂杨大道:“我把二郎送到你这里来,是想你给他谋份闲差,你倒好,反倒叫你弟弟被人折了根本!我本就不指望你,老杨家的香火全靠你弟弟继承了,你却害得我们一家断子绝孙!”
杨媪指着我:“我不管你是公主还是小姐,断了我儿的根,你得拿命来赔!”
我咬了咬筷子,嬉皮笑脸道:“我不是公主,也不是小姐,我叫周苫,骟猪骟狗骟牛骟马,骟你二男儿的骟。”
听我居然还能调笑,杨媪杨翁气得快撅过去,我火上浇油,告诉他们杨二被阉是活该,谁叫他管不住自己那点细虫?知道前因后果的杨翁依然不愤,他指责潘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