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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yl已经用全然崇拜的目光望着林烨,不仅人帅,工作出色,遇事冷静,还能就地反击,这么优秀的男人上哪儿找啊。她脸颊红扑扑:“以后我不追星了,我追你吧?”
林烨失笑:“我可不谈办公室恋情。”
“哎,”kayl叹气,“就是我真的追你,肯定也抢不过盛哥。”
天气预报傍晚有雨,临近下班时分,天空已笼罩在黑压压的乌云下,雨水来得急,劈里啪啦衝刷着窗玻璃,但是下班点一到,大伙儿拎包走人顶着磅礴雨势也不带耽搁的,最近都被加班折磨怕了。
林烨晚留了一会儿,为了避免蔡志安再耍什么小动作,他把手头的工作重新梳理了遍。
七点多时外面的雨停了,空气里残留一片湿漉漉。
倒水路过工作区,打开某扇窗户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目光朝ceo的办公室望去,明亮的灯光从磨砂玻璃上透出来。
身体缓缓倚在窗台边,出神了片刻,随后拿出手机点了份外卖。
林烨敲响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说话:“进。”
他推门而入,将点的外卖放在室内的茶桌上:“陆总,再忙也得吃两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陆文昊抬眼,说了声谢谢。
林烨转身要出去。
陆文昊忽然叫住他,看了眼窗外,叮嘱说:“外面下过雨了,路滑,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好,”林烨点头,挤出一丝微笑,带上门。
这几天确实累,回去路上他连打了两个哈欠,回家洗漱完便坐进了床里。床头暖色的灯光照在暗酒红色的绸缎睡衣上,折射出的光泽鲜亮潋滟。他懒懒靠着,本来想睡了,一通越洋视频扰了清净,掐断后又一通电话无缝衔接。
这回是云鹏鹏,在电话里抱怨上次带的男生和他吵架,林烨在脑海里回想了下对方的样子,看似软和,眼里却藏着坚毅,应该很有自己的主意。
他宽慰了两句,不管做朋友还是做恋人,性格都会有个磨合期。那边唉声叹气,话题一转绕到了社交app。
“排行版第一的男神你到底加上了没有?”云鹏鹏闲来打听。
“想从我这儿找点平衡就直说。”
林烨切到“心悦”软件。
n多的好友申请中夹杂了一条略微不同的消息,系统文字轻快:[jun通过了您的好友申请,你们可以开始对话啦~]
手掌轻轻撑了下床面,林烨稍稍坐起。
竟然通过了。
两个小时前,顾钧住处迎来了一位熟人,打小认识,且是学生时代并称为铁三角之一的朋友。
傅寒松掸着头顶的雨水进门,自顾拿了拖鞋换上。看水渍滴得地毯上都是,顾钧眼里的嫌弃表露无疑:“我不喜欢家里湿哒哒的,换好鞋把地给我拖了。”
“我堂堂傅家少爷,人称一声傅公子,你让我拖地?”傅寒松是受了气来的,语气不大好,地没拖先脱了衣服,胡乱把脸一抹将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一转身,顾钧对着他朝某个方向一指:“打扫卫生的拖把在那个房间。”
这地是不拖不行了。
傅寒松认命,拿来打扫工具,抱怨道:“这么大房子,光钟点工怎么行,好歹也该请个家住的阿姨,图清净不是这么个图法。”
顾钧拿出手机:“少淮给我来过电话,说你要是一旦出现就让我通知他。”
傅寒松一声卧槽,忙把手机夺了过来:“你怕不是要害死我!”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咳,”傅寒松摸了摸鼻子,“是这样,少淮最近不是恋爱了吗,把人当宝贝疙瘩,恰巧我就遇上他宝贝疙瘩的朋友了,装穷住进了他宝贝的朋友家里,结果他那宝贝一来就把我揭穿了,害得我被赶出来,我呢就‘不小心’把他家那位的资料发到他爸的邮箱里了,你也知道他们家复杂,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带人见父母,所以他现在在追杀我。”
顾钧扶了扶镜边,是朋友也不给面子:“一天天的,闲出屁。”
“说他?”
“说你。”
傅寒松无言反驳。
打在窗户上的劈啪声渐小,一会儿雨也停了,傅寒松的地拖得潦草,单手随便划拉几下就算完事儿,拖把往旁边一搁,大咧咧倒进沙发内没个正形。
顾钧的手机还在他手里:“你手机借我订个机票,我打算出国躲一段时间。”
“你自己手机呢?”顾钧问。
“送人了,我怕少淮他定位我。”
“你干脆约他打一架,打完不管谁输谁赢,这事儿就算了了。”
“又不是学生时代了,还打架呢,幼不幼稚。”
顾钧往楼上走,唇边发出一声呵,极具嘲讽。
傅寒松想了想,好像他干的事儿和打架的幼稚程度彼此彼此,想再狡辩,最后还是默默闭了嘴,一个两个,论嘴上功夫他都比不上。
定完机票,视线定在了诸多软件里的一款社交app上,想起几个月前的事儿。
许家的那场酒会。
同样是单身狗的顾钧调侃少淮母胎lo,他还记得少淮怼人的话,“我是母胎lo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身边的人看不上不如网上找一个,广撒网都没有合适的,你就只能去外太空了。”于是给顾钧下了款app。
当晚就有人向他打听顾钧的注册帐号,后来他才知道,那帮狐朋狗友天天给顾钧拉票,把他送上了什么排行榜,无孔不入的要攀人脉,但眼见帐号一直没动静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