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 / 2)
了。
或许是这条好友申请通过的通知,她蠢蠢欲动,改作用微信和他聊,她发得战战兢兢,一句简单的话都要琢磨好几分钟,幸运的是,他都回了,虽然回得很简短也很客气。
但也因着这份回应,她愈加头昏脑胀,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把那句‘做炮友怎么样’发出去了。
其实察觉到不对时,她就万分后悔,本来想撤回,但顶端的那行“对方正在输入……”提醒又让她收回了打字的手。
不知是何心绪,或许是在等一个结果。
她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去等的,左右两人的工作没往来,平时能遇见的场合也是寥寥可数,被拒绝了,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了。
正当她这么自我安慰,他回消息了。
只有两个字:可以。
也是因为这两个字,那晚季烟失眠了。
窗外是烟花四散、人声喧哗的热闹,她躺在床上,卧室宁静漆黑,和外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可她打心底里的开心。
就像得到了全天下最好的新年礼物。
尽管这件礼物和她心底期盼的相差甚远。
部门年会,王隽找来的那晚,她回想起当初开始时的欢喜,再面对那会他的无情,她几乎是心碎的状态。
现在温琰告知了她另外一个实情。
一个,可能会被隐藏的秘密。
那天在临城候机室,江烈的一句揣测竟然是真的。
王隽的离职是因为她,留下也是,至少是脱不离关系的。
想到这,季烟脑子乱得不成样子。
茶水间人员进进出出,交谈声断断续续的,有喜悦,有抱怨,有平静,也有愤愤不平。
那她呢?
此时此刻,她应该是怎么样的?
手中的咖啡已经冷了。
季烟还是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晚上下了班,她第一时间关掉电脑,拿起工牌冲出办公室,路上撞见了施淮竹,对方笑笑地喊了她名字,往常见了,她总要停下来和施淮竹招呼几句的,今天她却只是搪塞地点点头,飞快往前跑。
施淮竹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问身边的同事:“她买彩票中大奖了,这么火急火燎地下班?也不怕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