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猛a主动坐在攻脸上被舔到高潮喷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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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不许舔!”段煜彦慌忙拽着边逸尘的手腕在床单上擦了擦,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警告他,“你想都不用想,我就算把血放干了也不许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
段煜彦坚定地认为自己是男性alpha,虽然比其他人多长了一个肉逼,却不会因为这个器官而代入女性角色,发自内心的不愿意使用这个器官做任何事,似乎只要不碰那里,肉体上的畸形就不复存在一般。
边逸尘疑惑不解。
他其实已经十分生气了,如果其他人敢这么接二连三的忤逆他,他绝对会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教会那人什么是服从。面对心爱的彦哥哥,他那些暴力血腥的手段都舍不得用,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以退为进。
可段煜彦的表情看上去实在坚定,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顺着段煜彦的话往下问。
“不许什么?”
段煜彦脸热了些,捡起地上的裤子假装没听到。
边逸尘的alpha人格以往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才会出现,对他沉默不语的模样习以为常,就继续说。
“为什么不许我舔你的……”
段煜彦抄起手里的短裤蒙在他脸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住口!”
边逸尘顺着他的力道躺下,正巧压到了枕头,腺体处的纱布下方洇出一小片血液。他的表情依旧平淡,但这么近的距离,段煜彦清楚看到他的瞳孔收缩了一瞬,放松的肌肉也同时绷紧了些,不过眨眼工夫就恢復了正常。
他很痛。
痛都不会说出口,只是默默忍耐着,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他甚至都发现不了这点异常。
十几年如一日,从他有了自我意识开始,疼痛就伴随着他。
段煜彦心臟紧缩起来,声音艰涩。
“为什么不切了oga的腺体?都已经发育成熟了……腺体切除手术又不难……”
“因为你喜欢我那个样子。”边逸尘的嗓音隔着几层布料略显沉闷,但他的眼睛亮到瘆人,极具侵略性,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吞噬进去,“彦哥哥,你喜欢我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段煜彦鼻子一酸,心里那道名为“alpha”的防线顿时溃不成军。
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
他自诩为alpha,自以为alpha的尊严胜过一切,边逸尘也始终维护着他可笑的自尊心。他自卑于身体的畸形,边逸尘便甘愿做一个柔弱可怜的oga。他记得训练场上那矫健敏捷的机甲,记得那个将六皇子邬灏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顶级机甲操纵者,是比他还要优秀完美的alpha,是一个站在人类顶端的佼佼者。
明明医生说过,如果切除了oga腺体,他的精神状态会稳定很多,身体状况也会改善。但他却选择了拒绝。
他难道没有alpha的自尊心吗?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他痛苦不堪吗?
只是因为
——你喜欢我那个样子。
段煜彦咽下鼻间的酸涩,沉声说:“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必须……必须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但你不许动,不许动手。”
边逸尘还在疑惑,可他看得出段煜彦的退让动摇,顿时心情愉悦,眼睛都眯了起来,口水在口腔中大量分泌,齿根痒得难受。
alpha与alpha的关系中,退让从来不是一个好选择,因为alpha这类人很少认为另一方选择退让是因为爱,他们习惯于侵占,自得于能力强大,总是忽略了一些充满感情的细节。
段煜彦却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拥有的太少,他对于自己获得拥有的东西格外敏感,更何况边逸尘一下子给了他那么多充沛饱满的感情、美好梦幻的记忆,他每根神经都时时刻刻紧绷着,生怕哪里做得不好配不上自己的爱人。
彦哥哥真的太棒了!
边逸尘磨了磨牙齿,看到段煜彦浓眉紧皱,薄薄的嘴唇用力抿着,高挺的鼻梁上浮出一小片密密麻麻的汗珠,俊脸涨得通红却故作淡定地分开双腿骑在他的脸上。
段煜彦很少关注自己那处多余的器官,根本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骚浪模样。被操得烂熟的阴阜软乎乎的,上面被淫水浸得水润透亮,顶端的蒂珠从肉缝里微微探出头,好像知道要被怎样玩弄了一样急不可耐。两片肥嘟嘟的肉唇还羞涩地并在一起,但边逸尘知道,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揉,这两片肥厚的肉唇便会吐出一股骚水,大敞着任凭揉捏。
鼻间喷吐的热气接触到了敏感的肉缝,那里略显紧张地缩了起来,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可怜兮兮的。即便边逸尘早就把这里玩透了,可段煜彦确实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举动,他现在隻想逃离。
“嗯……”
边逸尘反覆告诫自己别急别急,可一想到这是彦哥哥主动把逼送到他脸上给他吃,他大脑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断裂,他隻想标记这里,让这处柔软湿嫩的肉逼永远隻属于他。
他凶狠地含住这处湿漉漉的肉缝,用比吸奶更大的力道大口吮吸,完全不管段煜彦能否承受。
“啊哈……别、你不许动……嗯啊……”
段煜彦喘了一口气,左手本能地向下探去,试图捂着自己的小逼,但他的左手隻摸到了边逸尘柔顺的头髮和软嫩的皮肤,一点儿缝隙都不留给他。他又想抬起屁股,可边逸尘率先察觉了他的退缩,大腿上突然多了一双有力的手,不许他移动丝毫。像是惩罚警告他,段煜彦感觉自己最为敏感柔嫩的那处肉蒂被柔软灵巧的舌头卷起吃进嘴里,坚硬的牙齿示威般对准了那颗蒂珠。
“啊啊啊……不不……我不…嗯……”
段煜彦想起之前被牙齿咬穿阴蒂的疼痛,后背窜起一股电流般的酥麻,肉逼紧张地缩了起来,甬道里面喷出一大股热热的骚水,还无端有了些尿意,腿根都在颤抖。但边逸尘没有用牙齿啃咬那颗娇嫩的骚豆子,他似乎对一直流着骚水的甬道兴致更大,改为用舌尖在湿滑的甬道内抽插起来。
这处肉逼被边逸尘调教得骚极了,被舌头操了还在不知廉耻地吸着那根舌头。
“不不……我不、嗯……不喜欢……边逸尘……别这样……唔嗯……”
段煜彦窘迫到极致,下面冒出的快感比他预想中更加汹涌,他快招架不住了,后腰酸软无力,全靠意志力强撑着身体,不要丢脸的一屁股坐在边逸尘脸上。
边逸尘完全理会不到他那点儿羞耻,一边“咕啾”、“咕啾”吞咽着他逼里流出的骚水,一边用手指打着圈捏起了他的肉蒂,用最细致的手法折磨着他的精神。
“嗯哈……不、好酸……啊啊啊……别……”
段煜彦大口喘息着,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没几下就被玩到了高潮,大张着腿结结实实坐在了边逸尘脸上,肥嘟嘟的肉逼被边逸尘高挺的鼻梁一戳,又喷出一股骚水。
“啊啊啊……”
可能是内心的羞耻作祟,他变得比平时还要敏感,戳几下就开始抖着肉逼喷水。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全自动饮水机,只要摁一下顶端的开关,骚水就成股流出,再被取水的人大口喝下。
他竭力安慰自己,平复好内心的羞窘。
这样很好,本来就是要治好边逸尘的紊乱症,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再怎么说他这样也太下贱了!
段煜彦脸上的红潮怎么也下不去,可更令他难堪的是,高潮之后,他的尿孔酸胀难忍,尿意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