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1 / 2)
警察?挟持江鑫然的夹克男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看向吴彪,“彪哥……”
吴彪狠狠的瞪他一眼,“慌什么,警察有什么可怕的?”
他原本是想引诱江淮南上钩,混几个钱花花,江淮南财大气粗,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为了几千万不至于连儿子都不要跟他撕票,谁想江鑫然的老爹没来,来了个劳什子大哥?
这劳什子大哥还会功夫,貌似功夫还不错。
吴彪一边在心里暗叹自己大意一边指挥着局势,想办法全身而退。
在许铮把最后一个大汉撂倒在地的时候,吴彪冲到夹克男的身边,从腰间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粗暴的抵在江鑫然的脖子上,冲许铮低吼,“不许动,再动就送这小子归西!”
江鑫然吓得腿都软了,哭喊着让许铮救他。
被撂倒在地的男人不是被许铮卸了胳膊,就是骨折了小腿,疼的呲牙咧嘴,哀嚎一片,其中了一个不怕疼的男人试着挣扎着起来,从背后攻击许铮。
许铮发觉后,迅速的转身,上去就踹了他一脚。
那男的彻底老实了。
他走到吴彪面前,与其对峙,“放开他,我给你指条活路!”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双手叉腰,样子很轻松,一点也不觉得此刻有多危险,好像是在自家练武场上刚练拳下来。
江鑫然急的快要哭了,哥,亲哥,都什么时候了,您就不能紧张起来?
警笛声越来越近,吴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虽然不清楚许铮的底细,但是看他刚才出拳的架势,再看他身材,猜想着是军人出身。此刻出现在这里,不是便衣,就是卧底。
不能信他的鬼话!
“放我们走,不然我现在就让这小子脑子开花!”说着, 吴彪手里的匕首往江鑫然的脖子又近了一分。
许铮锐利的眼神如激光一般在周围扫射一遍,大脑快速的运转,想着怎么才能转移吴彪的注意力。
许铮指着吴恩恩对吴彪说,“如果我没猜错,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吴彪冷哼一声,“你少管闲事!”
江鑫然不可思议的看向吴恩恩时,吴恩恩脸红着低下了头,江鑫然风中凌乱,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吴彪比她大那么多,又是她干爹,这……禽兽不如!
警笛声越来越响,依稀可听见簌簌的脚步声,到底是小孩子,沉不住气,吴恩恩跑过来扑倒在吴彪的脚下,“干爹,我们逃吧!”
吴彪一脚把她踹开,“没用的东西!”
许铮就沉着吴彪踹吴恩恩的这个空挡,迅速出手,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一脚踢掉吴彪手里的匕首,赤手空拳的跟吴彪打了起来。
警力已经在化肥厂附近部署完毕,无数双眼睛明里暗力盯着厂内发生的一切。
有警察悄无声息的埋伏在大门口,见江鑫然被挟持,许铮跟吴彪打的不分胜负,他们不敢贸然出手,静待时机。
许铮确实没有看走眼,吴彪果然功夫了得,几个回合下来,他竟丝毫没占着便宜。
从军多年,许铮知道,此刻的情势不容他恋战,解救人质才是最重要的事,至于吴彪,外面那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吴彪吃了许铮一拳,许铮受了他一掌之后,许铮有意把打斗地点朝夹克男靠近,说时迟那吃快,吴彪以为许铮出去的这一脚朝自己过来,连退两步最好防御,谁知许铮突然之间改变的攻向,一个反转身,长腿朝着夹克男的脸扫去。
江鑫然别的没有,就是反应快,机灵,在这个紧张的情况下,竟然抓住夹克男受了许铮一脚向后倒的机会,在其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成功的从夹克男的桎梏中逃了出来。
夹克男吃了亏恼怒不已,借着倒下去的动作,迅速的从小腿间掏出一把手枪,可是他没来得及开枪,就被埋伏在门口的警力人员一枪击毙。
江鑫然没见过死人,顿时吓得瞠目结舌不敢动弹。
“小心!”许铮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紧接着,他高大的身躯压在江鑫然身上,一发子弹擦着江鑫然耳边飞过去。
夹克男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有枪声?
子弹不是夹克男打出的,是吴彪。
吴彪在许铮转攻夹克男之后,翻个跟头藏在一个大油桶后面,夹克男开枪失败后,他掏出自己的枪朝着许铮与江鑫然射击。
有携带枪支的警察进来,与吴彪形成对峙之势,这个时候可以看出吴彪这个人有多冷血多无情,他不但不照顾怀了自己孩子的吴恩恩,反而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做掩护!
夹克男丢掉的那支枪就在许铮的左边,向左挪一下,伸手就可以够着,“趴着别动!”
他一个翻滚想要去够那支枪参加战斗,谁知刚刚叮嘱不要动的人,偏偏不听话的站了起来。
“趴~~下~~!”许铮大吼一声,再次向江鑫然扑了过来,身边有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紧接着有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巨大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临疼昏过去之前,许铮对瞪大眼睛一脸恐惧的江鑫然虚弱的说,“你个臭小子……怎么不听话……”
…………
一整天了,朱寻寻都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给陈婉仪连打了三个电话,一再确定她是不是身体健康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在她今天特别忙,没有时间去想太多。
因为马上要参加省内的一个研讨会,想要准备的资料太多,朱寻寻今天忙到很晚,下班一个多小时了,她才从办公室里出来。
她边往学校大门口走边拿出手机,为了全身心工作,不让自己分心,她把手机设置了静音。
拿出手机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陌生号码,以为是骗子打来的骚扰电话,朱寻寻把静音设置成正常,删掉了那些陌生来电。、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加上今天天气阴沉,傍晚的天色比平时暗沉几分,她站在路灯下等公交,下午的时候陈婉仪说了,今天晚上给她做了好吃的,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想到吃饭,朱寻寻才觉出自己是真的饿了。
向远处张望了一下,开往自己家的22路从路的今天驶了过来,朱寻寻想着车上挤,就把手机放进随身包里。
可刚放进去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还是个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想了一下就接了。
电话一接通就从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你还活着呢?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有电话不接要电话干什么?女人就是女人,脑子跟猪一样笨,关键时候掉链子,废物,垃圾,要你有什么用?”
刚开始朱寻寻以为是哪个神经病打来的,后来她仔细一听,听出来了,是江鑫然。
“骂完了吗?骂完了我可以挂电话了吧?”朱寻寻教过那么多学生,没有一个像江鑫然这样阴晴不定,一点也不懂克制自己情绪的。
估计受了什么气,才这么生气,可你再生气,也不能随便向一个无辜的人发脾气吧?
不是一路人,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浪费,朱寻寻不想跟他浪口舌下去。
骂了句“神经病”,刚想挂电话,只听江鑫然气急败坏的说,“你还想挂电话那个没良心的,许铮中弹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朱寻寻只觉得天昏地转,大脑一片空白,公交车驶了过来,停在她的身边,她却如石雕一般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司机等的不耐烦,朝她吼,“上不上,不上我开走了!”
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