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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可怕钻进她的神识,让她对他俯首称臣。
“这样够吗?够满足你吗?骚货。”
“呜不够我要我要”
她的身体被他调教乖了,他要她什么时候流水她就什么时候流水,就算他什么都没做,她都能淫荡的产水,当一个不用人操控就自主动作的洒水机器。
她渴望吃进去的性器总算被他插挤进来了!她的屁股在他的操控下按照他设置的频率一点点吞他,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她好难过好委屈,他非要听到她说出诉求,再考虑满足她。
“求你插我”男人猛得沉腰,龟冠没入,钝钝抽插,疑似等待。
“用鸡巴插我”
“想吃大鸡巴,软软想吃啊!”粗长的性器整根塞进小穴里!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慰叹,“呃!”
“嗯啊~”
得到满足后黎心软哭得更厉害,小逼死夹着闯入的巨大肉棒,夹得陈斯南颤了一下。
他甩手大力扇她的奶子,啪啪啪到最后肉体的撞击声也愈演愈烈,节奏不同的两首曲子交错,时不时还有大颗水粒打到床面上的声音,然后被下一次更剧烈的拍击声掩盖。
“啊啊啊!太快了啊!”
“不要不要要喷了”
才刚插进去黎心软就要喷,全身神经仿佛爬着蚁令她发抖,发根要杵起来般,眼前蒙查查看不清,发丝散乱被人从后撞飞,黏着汗。
“这就喷,不经操!”
陈斯南听见操得更用力,将她皮肤撞出一条条擦痕,他的毛发有些硬,扎到黎心软那块冒火。
“啊啊疼太深”
堵在穴里的水被他捣出来,四处乍开,黎心软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她咬住自己的手臂,变成闷闷的呜咽声,陈斯南的视角她就跟受伤了的兔子一样,更好欺负,更想把她操烂。
“啊!”终于在他再撞上一下,黎心软没忍住喷,喷得彻底,从他们俩床尾交合的位置湿到床头。
她喷水的盛况持续十几秒,她边喷陈斯南边更深入往里冲入,他还没射,趁她穴内后壁极致收缩,把胀到发疼的性器送进去!获得最强烈的快感。
“呃啊!嗯!”他调整自己闯出的呼吸,压抑的喘息溢出来,她小穴身体带给他的酥麻感像无数层密密麻麻的电流流过,充斥上他的耻骨,整个骶尾部都触电,蓄满力气。
他发了狠往里闯入,频频大抽大插百个回合,抵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灌满她的宫腔,黎心软在高潮里神志不清,硬生生被他射到拉回神智来,大股大股暖热的浊液滋入她的腔壁里,射到内里软肉凹陷,激烈颤动。
“啊!”穴壁又是一夹,诈得陈斯南原要射停的精液又出来一股。“啧!呼。”
他还想再操,怎么操都上瘾,在她穴里摩擦得又硬起来,往那花心在顶撞几下,吸得他不能往外抽,精意又上来,蓄积在龟冠上。试图强硬地将性器抽出插进她屁眼里,性器在空气中仰起头,抵到菊眼里插。
陈斯南扣着黎心软的腰,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肉眼盯着出道的性器顶端被狭窄的菊眼吮住,实则是他抵入把那顶到下陷。
屁眼太小,比她下边的小穴还要小,陈斯南没什么耐心,肉棒滑进会阴,裹满了湿滑粘液,她太湿了,弄得陈斯南的性器都跟她湿哒哒落水,龟冠在穴口留恋地蹭了蹭,蘸取最湿润粘稠的一部分,里面当然混着他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再次插进菊眼里。
这下顺滑得多,插了一半就插不进去了,她后面的穴比前面那个还不经操。
黎心软疼到撕心裂肺,手臂一排她的牙印,陈斯南抓下她的手,怕她憋傻。想让她叫,她越叫,他越发力。
陈佳口渴忍了好久,看了看word左下角的字数,还算满意,想前后情节,写到没得写,终于站起推开椅子。
边走到门口边思考下一步的情节走向,走一步停一步,犹犹豫豫,现在还有些灵感,出去喝口水可能就没有了。
手放到门把手上,思来想去还是坐回椅子上。
另一边陈斯南掐住黎心软手上牙印的位置,压在她耳侧,一手虎口卡住她的腰,将性器一点一点抵入,试探它的尽头。
“唔呜不要”黎心软深吐气,她的后穴没被开发过真跟菊花花瓣扎得人刺伤,又干。
陈斯南沉腰缓缓插,不如退出些一鼓作气入侵,估计会把她那器官顶爆,黎心软不敢放弃,手被他摁住,手指依旧可怜的要往前抓,太可怕了。
“陈斯南你放过我”
她抽泣,狼狈地哭求,“我不要这样”
他本来根本没想对她这样,“软软,下次还敢说分开吗?”
性器似乎顶到了底,戳到处弹性一般的地方,菊穴周围红成一个圈,黎心软很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让她又有高潮的趋势。
“嗯啊”她的叫吟忽然变得更加婉转,陈斯南听入耳,笑了,“怎么?顶到了?”
“不不知道”
她说不知道那就又让她再感受,粗长堵着抽开一段,再顶入!
“嗯啊!”
陈斯南:“是这?”他找到地方后又重又深得撞了过去,“啊~”
“骚货,爽不爽?”
“呜哈~哈~”再是一下,“啊!”黎心软让他硬生生撞得往前,又在他摁住的力度下很快反弹回来。
“不要不”黎心软死也不说出那两个字,往常她在床上到这个点就会说尿了,她今天偏不说,陈斯南只能更深的直往那点撞,逼她说出来。
“软软,你乖,说出来。”黎心软一直在他身下呜呜哭,被他顶撞到失声,眼珠子翻上去,暴露大片眼白,小穴极致收缩,咬住陈斯南埋在体内的肉棒,一口又一口,到最后含住就再也不松口。
她次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快,嫩逼敏感得要命,天生迎合着男人操,水多得让人能在里泡温泉,深处的小嘴还会吐泡泡,咕噜咕噜的将破裂的气泡弹到男人的马眼上,又紧又会咬令任何一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狂。
不过好险陈斯南下手得早,没让别的男人体会到这绝绝的滋味,陈斯南没守住精关,抵入她宫口给她射满。
黎心软的逼射给她多少它都有本事含得住,天生的精液罐头,留多久都行,还能保证不变质。
射精持续十几秒,子宫被精液灌得鼓胀起来,在肚子上顶起一个包,黎心软感觉自己那处暖暖的,就知道是他射进去了,她唯一念头就是可以结束了,她没有力气了,和濒死的鱼一样,反了肚皮搁浅在地上,唯一不同就是她身下的床湿哒哒的,能挤出水来,有她的汗,有男人的精液,她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装,陈斯南射进小穴里的精液硬是一点没漏出来。
除了肚皮上那点温度,她最大的感受只有累,陈斯南有没有抽出去都分不清了,到最后陈斯南从她身上起开,她才发现自己的菊穴咕噜咕噜叫着响,而后哗啦啦流出一大股莫名水液。
陈斯南看见她后穴吐出他的精液,被他插到翻开的穴口,跟花瓣似的往外绽放,片片分明。
黎心软连续不断的打了一长串响气,将她里边时而粘稠又淅沥的暖水喷到他耻毛上,她耻辱至极,但是没精力计较,猛然想起她要走,撑着身子要起来,一时间鼓足气又泻下去。
后穴被打开,好多风被灌了进去,她浑身凉凉的,挤着穴把凉意排挤走,就算这样,她也不想他再进来帮她堵着了。
陈斯南拉起她,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她霎时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床单不够浸透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