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游戏(二)主人部分(3 / 14)
完成实验的······”卢卡越说越小声,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彻底被酒精麻痹掉了,阿尔瓦这时再跟他说话已经得不到回应了,鞭子还没打到卢卡身上,他就开始抽噎起来,嘴里反复喃喃着几个词语。
“小偷······骗子······”
这个家伙怎么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在骂他?阿尔瓦皱了皱眉,将鞭子在盐水中浸泡了一会儿,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这个逆徒。就算卢卡记不太清他为什么挨打,至少也能记得疼。
卢卡因为醉意站得歪歪扭扭,阿尔瓦在替他调整姿势的时候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扑在他怀里,像只小奶狗一样在他身上乱蹭,就像每个寒冷的冬季,卢卡非要闹着钻进他的被窝一样。
身体的记忆有时比头脑更深刻,卢卡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靠近这个“陌生人”时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亲昵感。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从前好像有个人会在他闯祸后帮他收拾烂摊子,会在他受委屈的时候护着他,从前好像有个人爱过他,再后来,那个人不见了。
“别扔下我。”卢卡的声音很委屈,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身体突然抖得很厉害。
阿尔瓦抱着晕乎乎的卢卡,突然有点儿下不去手了。不是说好再见到他要好好教训他的吗?怎么会心软呢?
“卢卡斯,没事,我在呢。”
如果卢卡有得选的话,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来参加游戏。最近新来的那个监管好像很厉害,叫什么阿尔瓦·洛伦兹的,只不过他好像有些特殊的爱好,卢卡从他那里得到关于制作永动机的指导,不得不牺牲自己让他摆弄。洛伦兹?这个姓氏就很奇怪,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拜阿尔瓦所赐,卢卡身后的伤一直都没好过。他也知道自己身后伤得多重,毕竟阿尔瓦打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摆几面镜子,让卢卡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挨打的。那原本白皙软弹的臀上如今布满了鞭痕掌印,他现在连走路的时候都会隐隐约约的疼,在没人的时候,他总会心疼的揉一揉自己身后,甚至连臀上的红楞的触感都无比清晰。
卢卡躲到角落里,扶着墙慢慢蹲下来。蹲下时牵动臀上的肌肉,还拉扯着花蕊一起一阵阵抽疼,卢卡在心里一边骂着阿尔瓦一边打开藏在怀里的3d立体图纸。这份是他从阿尔瓦抽屉里“拿”来的,作为回报,卢卡把他画的“拟叶的螽斯人面虫身”像留给了阿尔瓦,希望他能喜欢。
“滋~”的一声电流吓得卢卡一个激灵,这个不是他连的电机。可恶,怎么又遇上那个人了,这个混蛋为什么总是跟他在一场游戏里,而且图纸不是给他调包了吗,他怎么连的机子?
“卢卡斯·巴尔萨克!”
阿尔瓦将手中的螽斯图捏成一团栽到地上,用权杖狠狠地戳进土地里,再走路时都多了几分杀气。
孽徒,别让我逮到你。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卢卡实在是不想跟阿尔瓦在同一场游戏里。虽说阿尔瓦通常会让他赢,但卢卡总会受不少伤,他宁愿自己被挂到椅子上一败涂地,也不想被他带到地下室,被他一遍一遍地踹在冰冷的墙面上,哪怕卢卡疼到实现都有些模糊,抬手抹一下嘴角都是血腥味,还是会被对方勒令着站起来。等卢卡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再次站稳,又会被一脚踢倒在地,直到他完全没有力气,倒在地上连呼吸的时候胸口都一阵阵刺痛才肯放过他。
卢卡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是针对他呢?为什么他对别的求生者都那么温柔,唯独对他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阿尔瓦敲着权杖走过来的时候卢卡并没有逃走,他身上还有伤,反正逃也逃不远,还会惹对方生气,不如表现得乖一点一会儿说不定能挨轻一些。
卢卡贴着机子跪了下来,乖顺地低下头,当阿尔瓦终于站在他身前,将权杖重重地落在卢卡双股之间时,卢卡知道自己是彻底逃不掉了,不仅是因为来不及了,同时他的腿也软了。
“我,我给你打,今天能不能少折腾我一会儿。”
“怕了?”
“伤还没好······”
“是吗,起来我验验。”
卢卡被迫拎起来破译,在阿尔瓦连了五台机的机子上,不仅电被踩了,人也要被踩。
“哎哟!”卢卡的臀峰被狠狠踹了一脚,害得他往前一扑,就差直接趴在机子上了,机器也炸了,身上被电得酥酥麻麻的,身后还一阵阵的灼烧感,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这下好了,那里又要多一个鞋印了。
卢卡撑着墙面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姿态,至少不至于直接跪下去,心疼地揉着自己身后,还没按几下呢,嗖的一声过后卢卡手背又多了一道红痕。
“不准揉,怎么教你的?修机的时候要怎么站?”
有什么了不起的,拿着个破棍棍神气什么?等他发明出永动机赚了钱,一定要先买下全城的猫粮,让他吃不上饭,他如果饿了就必须跪在自己面前,靠出卖尊严换取一点儿好处······就像卢卡现在这样。
卢卡正美滋滋地想着,一声严厉的责备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pg给我翘高一点,腿分开,你这么扭扭捏捏的怕什么呢?”
怕被人看见啊,怕什么?
卢卡觉得这样很羞耻,可权杖已经探入他身下,像只杠杆一样人为帮助卢卡将身后翘高,抵达那个令阿尔瓦满意的高度时,他还伸手揉捏了那两处面团几下,随后又一巴掌扇下去。
“就这样修,不要分心,表现得好,这局我就放过你们。”
卢卡的手套也被阿尔瓦用牙齿咬了下来,阿尔瓦捧着卢卡的脸,将手套亲口交到卢卡口中。
“咬着,别给我喊出声。”
“呜呜呜呜!”
卢卡咬着手套连连点头,手指直接接触到通着电的机子有点麻麻的,阿尔瓦都不需要打他,哪怕只是用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两人都会因为体内不同极的电流而相互共鸣,把双方都狠狠电一下。然而不同的是,阿尔瓦最多只是被电到手指,而卢卡就不知道会被电到哪里了?
阿尔瓦不允许他停止破译,卢卡也不敢擅自逃走,虽然破译的同时还要被人脱衣服让卢卡多少有点儿不自在。
卢卡的裤子落在脚踝处,身下凉飕飕的,可他的脸却烧得很。卢卡好几次转过脸发出呜呜声跟阿尔瓦抗议,对方都完全不搭理他,甚至还拍了一下他的臀|缝让他少出声。
阿尔瓦不是,要在这儿要他吧。
卢卡还是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这点儿伤明明回去上点药很快就能好,可是他的疏忽却让身后一直红肿着,愈合极其缓慢,甚至看上去比他刚挨打的时候还要严重。阿尔瓦抚摸着卢卡身上的痕迹,有一点点自责,如果不是以前把他照顾得太好,他也不至于连伤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果不是现在打得他太狠,他现在也不会要带着难以启齿的伤参加一场接一场的游戏了吧,可这何尝又不是卢卡斯自作自受呢?
阿尔瓦勾住了一直放在卢卡体内的、一直在震动的那只微型“永动机”,这是他今早刚刚放在卢卡体内的,在卢卡在阳台看风景的时候。阿尔瓦并不在乎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正在饮茶交谈,反正他的身形足够挡住卢卡,不过是将手塞入腰带下替他戴上一个小玩物,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只要他不喊叫,反正他也不敢喊叫。
阿尔瓦将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旋转抽|插着,大概是戴久了,卢卡体内积蓄的液体还跟着往外渗出了不少,顺着他的大腿成股地流下,也不知道是攒了多少。
“这才几个小时吧,卢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