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茶里茶气眼泪攻势的主角受(2 / 21)
辜的人发,他的音色冷冷,胡欺雪担忧,但是想到好不容易能够找到部落们交换的机会,就按下了询问的想法。
“我们可以去王都!”少女开心地翻着她自己交换来的地图,对,虽然兽人世界有王都很奇怪,但是如果告诉你这本书还有兽神是不是会更奇怪?他们的王都里的兽人们还实行君权神授的制度,在这里,神是真实存在的。
原本,在艰难去往王都得路上,女主会遇见男主二,鹰人蓝,然后在路上看见差点死去的景深,救起他,却不想他心灵已经扭曲,渴望权利,在到王都后一路爬到高位者的床上,再被丢下去,最后被女主收敛尸骨埋了,他在文中所占的篇幅本不多,现在……
444:宿主,你变成男配了哎,定位是女主唯一的好朋友。
景深掩面,他就知道,但是他加入路人甲的本心也不过只是因为,他想要事少的工作,混点工资就好了,结果,从第一次开始,真是烦死了。
“景深,你拿着这个。”胡欺雪递给他一个小布包着的东西,景深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是她结合兽人研究出来的药丸,对付不管是兽人还是没有理智的野兽,都很好用,一颗就能放倒它们,所以女主是个真金·大腿!
“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朝它们扔一颗,很管用的。”原着里面也是她敢一个人独身去往王都的保命家伙,她看景深看着他,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谢谢你,欺雪。”他收下了她的好意。
兽世的野外并不安全,兽人们都不敢独身前往,常常成群结队,何况女主和他是讨论过如何更加顺利地摆脱那些兽人,他们的情况要比原着里面顺利多了,而那个鹿人祭司给他的窥视感,也终于在今夜踏过这条不息的河流后消失了。
女主也遇见了蓝,虽然鹰人脾气不好,却被曜眼神好,没有对景深抱有敌意。
景深见他俩感情升温,边和444聊着天,边去借口取水离开了这对黏腻的小情侣。
从河流中取完水,刚准备踏脚从水中离开,清凉的感觉却缠上了脚跟。
444:蛇!!!!宿主你的脚上有蛇!!!!
景深不怕蛇,冷静地快速将蛇的七寸捏起,把它整个从自己腿上扒拉下来。
那双蛇的竖瞳里面,景深竟然觉得它在表达不要怕他的含义?可笑,明明它的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景深冷笑。
蛇有半米长,浑身雪白,一看就不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你是兽人吧?”他虽然是在询问这条可怜巴巴看着他的蛇,实际上确实笃定,毕竟如果是单纯的蛇,被捏住七寸可不会是它这样的表现。
“嘶嘶嘶。”蛇讨好地想要靠近他的手,被景深捏得更近,“老实点。”
不说算了,景深把它摔进河里,再在确定过安全的地方找了几颗红果子后,算算时间,那俩应该也没有再卿卿我我,就回了营地。
身后跟着的小尾巴被他完全无视。
444恐惧的声音也被他完全无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就飘到这条河里,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我就觉得很开心,缠上了我?”
几分钟前,胡欺雪和蓝在一边看着这个突然在火光中出现的赤裸少年,他现在披着件兽皮做的衣裙,是景深看不过去,防备的同时丢给他的。
“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是吗?”景深的脑子很疼,刚刚消停几天,果然在看到白蛇的时候就该捏着它的七寸让它死,脑子里面呜呜呜呜哭个不停地444被他关了小黑屋,眼前是麻烦精,脑子里面的系统明明只是机械生命,却也害怕蛇。
真服了,这个剧情,是一点都走不了。
要他说,世界还是毁灭的好。
“是的,哥哥。”清秀俊朗的少年哥哥哥哥的就喊上了,大概是因为他是白蛇,露在兽皮外的肌肤似雪,唯独眼球那里是粉红,专注地盯着无语凝噎的景深,好喜欢哥哥呢,连不高兴都这样漂亮,让他心痒痒。
“哥哥真聪明!”想肏,身下那块兽皮鼓起了两个大包。
景深更无语了,那张冷漠的脸恨不得翻个白眼,满是不耐,他也不信白蛇少年看不出来。
但是肉眼可见,那两处大包更激动地跳了跳,景深都不想回头看女主和蓝的表情了,他能不能和快穿部申请工伤啊?有时候一个人加个统做任务,真的挺无助。
胡欺雪被蓝拉着,认真地护着,鹰人的翅膀已经展开,虽然这个奇怪的蛇人对他们没恶意,但是他还是很戒备,毕竟是天敌,忌惮感盘旋在他心中,准备一有问题就带着期雪飞上天,至于这个亚兽,他也捎上吧,毕竟期雪很在意他,蓝可不会像那个愚蠢的曜一样,因为嫉妒一个亚兽而失去雌兽的芳心。
“你能不能滚远点?”蓝和胡欺雪都惊了,没想到景深会直接这样说,在对方的实力很强的情况下。
“哥哥……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少年委屈地快要落泪了,“我很强的,可以保护哥哥,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求求你了,哥哥。”如果不是因为景深一直在往后退,蛇人少年的手都快抓住他了,再往后面就是火了,退无可退,景深辖住他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在才入夏的夜晚打了个寒颤,“我凭什么相信一个才见过一面的兽人?”
“是两面啊,哥哥。”蛇人少年得寸进尺,顺着被抓住的手倒过来。
景深想要把他丢到火中,顺势向后倒去,然后放开他的手。
一边的胡欺雪为他紧张地喊了一声。
“啊!景深小心!”
“你忘记在河边的小蛇了吗?”少年却将他整个人都抱住了,分明看着还是个未成年,却像那个总是戴着温柔假面的鹿人祭司一样,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怀里也是冰冷的,令景深打了个哈欠。“是我啊,哥哥。”
“我差点杀了你,你也不恨我吗?”景深搞不懂他的思维,直接提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我怎么会恨哥哥呢?”白发的蛇人少年有他的一套逻辑,“哥哥没杀我,就是喜欢我,喜欢我就等于爱我,我和哥哥是两情相悦!”
胡欺雪:以为是敌人,没想到是个死恋爱脑。
景深从他的冰冷怀抱中挣扎出来,“你有病吧?”挣扎无果,他瞪了少年一眼,没想到,抵着他屁股的那两根更激动了,因为浑身雪白,少年的脸红很是明显,更何况他们站在火光旁边,又不是看不见,“哥哥看我,果然!我和哥哥两情相悦!”
“我才不会离开哥哥,哥哥那样说,一定是为了考验我!”他将头不管不顾地埋在景深赤裸的胸膛,深深地呼吸着他的每一寸香气,耳朵听着他的心跳,动得比之前快了!果然哥哥就是喜欢自己!如果不是,那哥哥为什么会因为他的靠近变得激动呢?
景深:有时候真的很想申请快穿局的精神补偿。
“当然是因为你的体温太低,我害怕了啊。”他深深的无奈,可少年哪里会听,顿时觉得哥哥还是在口是心非,埋进去的头蹭得更紧,抱着景深的手更牢了。
他对着少年的脖子试着批了一下,可无奈,根本没有,还被他误以为是情趣。
面上浮现出更变态的表情,“哥哥,再重一点吧。”
胡欺雪瞠目结舌,对景深比了个大拇指,蓝学着她,也比了个大拇指。
景深很是无助地被他抱着,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了,蛇人少年才放开他。
于是,这样一条打也打不过,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