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梦中唤爹爹慈父现实发现流水汩汩(1 / 1)
姜姝月呆住了,甚至忘记拿东西遮一遮下头。
花瓣大绽,花露汩汩,一根玉柱直插花心。
姜姝月讷讷,眼见着亲爹一步步走近。
他衣裳被打翻的水浇了个透,胯下那根肉柱比穴里的那根玉柱不知雄伟多少。
姜姝月喉咙滚动,这时候才晓得拉被子挡住下面,才扯动一个被角,整张被子被丢到地上。
这下好了,她缩在空荡荡的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姜元晔。
她平日不怕父亲,每每总能踩在底线上,叫他一步步退让。这回不一样,看样子是动了真火,再怎么撒娇卖痴也糊弄不过去了。
她尚未察觉这是梦,脑子里仍在想该怎么混过去。
还未等她想出方法,姜元晔渐渐靠近,皱着眉看那朵瑟缩的花。
它也晓得怕,水也不流了,紧紧吃着玉柱。
两根手指搭在阴阜,姜元晔扫了一眼:“先把这东西取出来。”
“取不出来……”
姜姝月小心抱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故作委屈:“卡住了。”
身子微微动了动,惹得里头那根东西又顶到软肉。唇瓣被咬得发白,好歹还是忍住了喘声。
姜姝月抿嘴,扭过头去,事情已经不能更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姜元晔沉默半晌,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又寻了根布条绑住眼睛,伸出两根手指慢慢寻摸。
他找得太慢,姜姝月没办法,只好开口指点。
“下面一点,错了……哈啊……”
莲指紧紧抠着衣裳,脸上红云厚重。
方才手指终于摸到那处,可他找错了地方。
姜元晔只觉自己捻到了一块凸出的地方,只是无意间碰了碰,却惹得姜姝月泄出声拉得极长、如怨如诉的喟叹。
那处本就汁水充盈。盛满水液的花瓣被轻轻一碰,就有许多顺着腿根流下,将素雅的褥子沾湿一片。
姜元晔就着这些水,徐徐伸进根手指。
他不急于一下子将那东西拿出来,只先用手指探探路。
这可苦了姜姝月。
迄今为止,她吃过的东西只有穴里那根。它虽名为玉柱,却并非粗长那挂,而是以小巧细长着称。
本是刚刚好的,可再加根手指,就让人有了一股饱胀的感觉。
她吃不住,也不敢叫停。
姜元晔没有怜惜她。
随着第一根手指的深入,第二根手指探了进来。
每每要抓住玉势时,它总会狡猾地逃走,反而越陷越深。
“爹爹,快些呀……”
姜姝月实在受不住了,大着胆子催促。
话才说出口,便见男人手一抖,好不容易冒出个头的玉柱被推了回去,有意无意地撞到穴内那块酸软嫩肉。
莲指抓紧衣裳,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将衣服揉成一团。
花穴不住痉挛,喷出股股水液,姜姝月说不出完整的话,只知道叫人:“爹爹,爹爹……”
好在有这几股水液滋润,玉柱竟渐渐滑了出来。
姜元晔调换姿势,脑袋伏在两腿之间,使了一个巧劲,总算将那根玉柱拔了出来。
谁料花穴此刻还在喷吐,一股清亮水液自深处喷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打在姜元晔的脸上。
姜姝月此刻被快感冲击得神志模糊,自然没看到爹爹伸了舌头,将那股水液吃得干干净净。
姜姝月躺了许久,终于有了些力气。
她半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觑着面前的男人——蒙眼布条松松垮垮,衣裳皱巴巴的,头发上沾着几滴暧昧的水珠。
不用想,都是她的杰作。
姜姝月狠下心,她想,只要将爹爹拉下水,他应该不会再责骂自己吧?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她乘人不备,强行揽住爹爹的脖子,嘴上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下身却开始悄悄蹭起对方。
底下有根东西抵着她的穴,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滚烫的肉柱。
姜姝月压在亲爹身上,她一边捧着乳儿,一边偷偷伸手去脱姜元晔的衣裳。
她专心讨好,却没看见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经过姜姝月的“努力”,终于扒下了衣裳。
泌出液体的龟头被她轻柔抚摸,又被把着蹭了蹭穴口,将将塞进半个头。
姜姝月此刻坐在男人身上,乳波随着动作摇荡,下身那小口只浅浅吃了半个头,却酸软得要命。
养尊处优的姜三小姐心中升起丝退意,她悄悄扫了眼肉柱,骇得大张嘴巴,它竟又大了几分。
还未来得及出去,便被一个动作顶了回去。
那根看似乖顺的肉柱猛然破入穴内,一下便冲入最深处,顶到嫩滑的花心。
“呃啊……”
姜姝月眼角溢出泪水,腰不知何时被人扣住,想逃也逃不了。
她这时才认识到身下人的真面目,哭得娇怯怯的:“爹爹骗我……”
穴虽然入过玉柱,可仍是紧致的。别这么粗大的肉棒插弄,身下黏液甚至沾染了点点粉色。
这和她自己玩完全不一样。
姜姝月哭叫着想跑,姜元晔却异常狡猾,闷声顶弄穴内那块软肉。
不过几下的功夫,姜姝月便双眼含泪,面色潮红,虽然还在挣扎,动作却也没有那么剧烈了。
姜元晔察觉到花穴越发紧致,动作更是精准无比。
待花心不住紧缩,甬道痉挛时,他重重碾磨软肉,直碾得姜姝月娇喘连连。
上头泪水涟涟,下头也迎来了不知第几次潮吹。
姜姝月揪着衣裳,若非腰间有手撑着,只怕会直接摔到床下。
姜姝月昏昏沉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便感觉到穴内那根肉柱又开始了动作——它仍跟根铁棍一样杵在她身体内呢。
肉柱撞得越发激烈,丝毫不怜惜才喷过的穴。
终于,随着不知第几下重捣,姜元晔总算放开精关,抖动着柱身喷出隐忍数年的浓精。
女儿早已被操晕过去,小嘴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男人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津津有味地品尝起女儿甜美的水液。
姜姝月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半开的窗洒进一片月光,清楚映照出床榻上安睡的少女,以及坐在床榻边上,面目柔和的中年男子。
姜姝月做得麻木,半睁开眼瞥了一眼爹爹,没有过多思考其他问题,直直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噘着嘴撒娇:“爹爹,穴痒……”
再往下看,被褥早已被踢到一边,露出湿透的、勾勒出形状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