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寮房J女女儿被破瓜肚胀如孕妇(1 / 1)
姜元晔心中那晦暗想法一朝得逞,竟呆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做过许多梦,却没有一个梦是女儿主动求欢的。
他垂下眼帘看着姜姝月,那双圆眼半眯着,一副仍在梦中的模样,小手却还晓得在他身上点火。
那处早已硬如玄铁,她还以为是自己摸硬的,撇嘴在那低低抱怨什么,大意是他射了那么多次,竟还这么精神。
一把无名火在他胸腔内烧起,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姜姝月还未察觉到危险,手指绕着头发玩。
见她这副天真的模样,再大的火气都变成了欲火。
少女身上的心衣松松垮垮,恰好露出只白嫩乳球。身子轻轻一动,便颤颤巍巍地从衣裳里滚了出来。
屋里没点灯,它发着莹莹的光,勾人起了邪念。
乳球顶端的蕊红艳艳的,周围的乳晕也是粉嫩嫩的。
姜元晔低头,将朱蕊含在口中品尝,似要从里头嘬出奶来。
另一只奶子他也没冷落,左手隔着衣裳捏蕊尖,直让它在心衣上顶出个尖。
这么一通又吃又摸下来,身下的姜姝月揽着爹爹的脖颈,主动捧着椒乳给人吃,嘴上叫得自相矛盾:“不要不要爹爹再用力些,痒”
窗户大开,月华柔柔洒了进来,照出寮房内被压在底下的她:身上仅着贴身衣裳,心衣只草草罩住一半乳球,另一半乳球则被男人的脑袋挡着看不分明。
那天鹅似的脖颈扬了起来,她抖着身子撒娇:“爹爹,穴痒,你吃吃姝月的穴。”
怕人不信,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半跪在床上指着两腿之间,扒开早已湿透的亵裤。
甚至脱开小裤时,中间还拉着条长长的、淫靡的银丝——昭示她说的都是实话。
姜元晔看得眼热,将那小裤撕碎了,将人重新拉回怀里,她似乎知道要吃到那梦寐以求的东西了,主动翘起小屁股求欢。
白嫩的蚌松开了外面的硬壳,露出里头藏着的粉粉的软肉。那处毛发稀疏,早已满是水液,莹亮无比,一摸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犹豫一会,姜元晔忍着胀痛,伸进根手指为她扩张。
她仍是处子之身,穴仍是窄小的。
可恨这小娇娘不知足,竟还开口催促,话里话外嫌他磨磨唧唧。
姜姝月看不见身后,还以为是姜元晔故意吊自己胃口。
因着姿势问题,她看不见身后紫红的、干干净净的肉柱,也就无从得知自己没在做梦。
穴里那根手指动得太慢,姜姝月不耐烦,眼珠子转了几圈便有了主意。
她一边张口乱说话分散姜元晔注意力,一边扶着肉柱,一口气坐了下去。
她还当是梦里被操开的穴呢。
这可苦了她,没有点防备,当即叫出声来,指甲紧紧扣着男人小臂。
血顺着淫液一同流下,几丝黏在肉柱上,几丝沾染到被褥上。
一眨眼,泪珠落了下来。
姜姝月还没来得及叫苦,就听见门外贴身婢女叩门。
想来是方才那声叫得太响,招来了人。
偏偏穴里那根大东西动起来了,她只好一边忍着痛楚一边回话。
姜元晔想不到她这么莽撞,才插进去,便被紧致的穴狠狠夹了一下,险些交代出来。
他掐着女儿的腰,因有人在门外,她的穴更加紧了,还会害怕地一缩一缩的。
他是爱怜她的。
那股无名火消了下去,姜元晔吻着女儿的耳垂,低低唤她小字。
门外婢女似乎听到什么,本打算走,竟又留下来问了几句。
姜姝月回头,毫无威胁力地瞪了人一眼,更引人想操她了。
他停了一会,确定小穴勉强适应了,才开始动作。
一只手挟着她的腰,一只手开始摸奶子,在细嫩的皮子上留下数道红痕。
婢女没走,守在门外怕有什么事找不到人,姜姝月也只好捂着嘴,声音小猫一样细弱。
她渐渐玩出趣味,娇吟被拉长,时不时夹着几声哭喘。
背对的姿势让他得以更加深入,况且姜姝月穴浅,轻轻顶一下便能入到最深。
这也有一点不好,穴吃不完整根肉棒,尚且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饱满龟头又顶了顶花心,将源源不断的淫水挤回去,直叫她肚腹鼓胀。轻轻一按,就颤着身子哭求。
明明还没有射精,就鼓成这样,如果真的射出来,岂不得将她的肚子都射破了。
姜元晔按了按凸出的一条长痕,竟引得她俯下身子,小穴不住痉挛,深处喷出数股春液。
在亲爹的操弄下,姜姝月不仅被他破了瓜,还高潮了。
她潮吹了,可姜元晔还硬着。
两条纤长的腿被人环在臂弯里,乳肉抵在木板上,被粗糙的席子摩得瑟缩。
“爹爹爹爹”
怀里的人被奸得神思不属,低声喃喃,却被肉柱狠狠碾了一下软肉。
“乖女,叫夫君,叫夫君就再给你好不好?”
姜姝月乖乖听话:“夫君夫君干得姝月好舒服,还要”
姜元晔又狠狠操了几下,忽然停住,哄她开口:“还要什么?不说就没有。”
夫君都喊出来了,她没有犹豫,怕他真的不操自己,急急撒娇:“要要夫君的肉棒要夫君的肉棒玩穴,玩到潮吹”
说完这句,她就低了头,一句话也不肯讲了。
姜元晔心满意足,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几十下,让怀中的小人浑身酸软,哭喘着又泄了一次。
肉棒出入时,室内水声渐响。
数年积累就这么射给了女儿,他干得爽快,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
水声骤停,男人狠狠将少女按在怀里,把她的肚子射得鼓胀,像个怀胎几月的孕妇。
姜姝月早已神智迷蒙,却碍于腰间那只手逃不开,无力靠在身后人怀里,被动承受这一切。
窗外月华越发厚重,清楚照出床上勾缠在一起的男女。
少女衣衫尽褪,一双椒乳布满暧昧红痕,腰上是几个可怕的巴掌印,肚子鼓鼓囊囊。下头粉嫩的穴一片狼藉,正吃着根紫黑色的、硕大的肉柱。
她懒懒扭了几下身体,自己吃饱了,便嫌弃两人贴在一起太热。
谁料只是动弹几下,穴内那根才稍稍软下去的肉柱竟然又硬了起来。
一只手在她腰间摩挲。
射是射了,可尚有三分之一仍未品穴。
姜元晔面色晦暗,不知道想到什么,龟头似是不经意顶了几下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