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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女生们,她们兴奋的看向主席台旁,一起叽叽喳喳的像快乐的小鸟一般,不停的看着十分养眼的两位: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温寺儒和任以恣都要上台讲话?”
“哎哎,就算任以恣帅你也不能三观跟着五官走吧,温寺儒上台讲话还差不多,任以恣?他应该是来念检讨的。”
“好像是真的,我听说上周任以恣一个人单挑隔壁六职十几个人,是真的吗?”
“你们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吹也要吹得逻辑正常点吧,公众号梦白推文台就算任以恣当年以一打五出名的,但这次十几个人也不太可能。我听到大喇叭说的是他只跟六职那个校霸互殴,好像两个人之前玩得很好,上周却闹掰了。”
“为什么?”
“好像为了六职的校花?”
“啧啧啧,又是这么狗血的理由”
而这边任以恣腹诽,你们八卦就算了,能小点声不?运动员进行曲都挡不住你们的声音。
要是放在以前,他觉得为了妹子打架可是真英雄,可以吹一辈子的那种。
但现在,他半点都不想让温寺儒听见他的桃色新闻。
真得是臊得慌。
任以恣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好在温寺儒好像在一直沉浸的背稿子,没有听见八卦声。
他也抓紧时间,临时抱佛脚的背他那检讨书。
很快,温寺儒就上去主席台发言:“尊敬的老师”
声音徐徐的在偌大的校园的每一处角落里传播着,很是从容不迫,而且是脱稿演讲。
任以恣在斜后面的角落看着温寺儒,眼前如同站在世界中心的少年煜煜生辉,微风轻拂过他雪白的衬衫,下摆轻轻摇动着,像是摇动着人的心弦。
他站在那儿,站在主席台上,站在任以恣的心中。
温寺儒是这次高三期中考的第一名,这次上去演讲是教务处要他给高三其他学子们传授学习经验。
任以恣想到这里,自卑的情绪涌了上来。
自己现在在这个角落看着温寺儒,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在不起眼的角落仰望着浩渺无边的瑰丽星空。
他跟温寺儒,再怎么接触,也终究不是一路人。
沮丧的心情蔓延着,任以恣只想把自己对温寺儒的心意深深藏到内心最深处,并不奢望能与他结为伴侣,只求能并肩同行高三这段艰苦卓绝的日子。
他要化悲愤为动力,努力追赶温寺儒的步伐。
温寺儒讲完下讲台,手里就被塞了一张检讨稿。
他看着任以恣坚定的背影,不太看得明白对方的操作,估计也是想要脱稿吧,但黑旋风根本没有这么要求任以恣啊。
“我是高三(26)班任以恣,关于我在校外打架的事情,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额严重性的错误”
任以恣紧张兮兮的,他感觉温寺儒在后面看着他,他此刻脑袋空空如也,已经把后面的词给忘了个精光了,只好砸了砸嘴:“啧,忘词了”
他吐槽的声音顺着话筒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台下几千名同学们先是眨吧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几秒,而后爆发出前仰后翻的震天笑声。
主席台另一边旁的黑旋风脸唰的一下更黑了,拿着话筒拼命喊:“全体安静!”
同学们逐渐才安静下来。
任以恣脸皮比城墙厚,他在黑旋风管纪律的时候,光速跑到主席台后斜方,从温寺儒手上拿过检讨稿,又跑回主席台中央,若无其事的念起稿子,早就把要像温寺儒一样优秀的脱稿的想法忘到北极去了。
【??作者有话说】
珍惜两人这段还在甜蜜蜜玩闹嬉笑的日常叭~
◇ 家
终于念完检讨,任以恣走下主席台,跟温寺儒一起躲在黑旋风看不到的地方聊天。
任以恣一副饿鬼样:“好饿。”
“你今天没起来吃早餐?”温寺儒有点惊讶。
毕竟最近任以恣不要他叫起床了,逐渐的自己起来,按时去吃早餐,早点就是跟他一起吃,晚点跟秦扬吃。
“没有,饭堂吃多了,就吃腻了,”任以恣摸着胃,“要我说,还得是我家楼下的饭店种类丰富多样,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个个都叫人回味无穷。”
“你说得我都想去吃了,”温寺儒眉眼一弯,“什么时候我能去你家玩玩,顺便尝尝那里的美味?”
任以恣上回去了温寺儒家,这回也该礼尚往来的邀请温寺儒来自己家玩,他本来想满口答应说好啊。
但想了想自己家的情况,和鱼龙混杂的周边环境,以及温寺儒自小优渥的生活条件,他犹豫道:“我怕你住不惯。”
“有什么住不惯的,你这是瞎担心。”温寺儒笑他。
任以恣内心飘飘然起来,他嘴上那么说怕温寺儒住不惯,但实际上他很期待温寺儒能来他家里住,喜欢的人想要来自家做客,那是何等的幸福!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周五放学,任以恣带着温寺儒坐地铁又转公交,七拐八拐的来到了自己家楼下。
这里头顶有无数的电线交叉错绕在一起,连接着密密麻麻的握手楼挤在一起,楼层与楼层之间紧挨着,让人感觉喘不过起来。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从哪个下水道旁边窜出来比小猫大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