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发情期(“他必须得找一个ala来陪他度过发情期”(3 / 9)
腰间,黏糊糊地搂着脖子,一下下伸着舌尖舔,正好舔在于观棋喉结的位置。
于观棋是真受不住这样整的,原本在陈响股沟细细滑动着抚摸的手指,已经探到水润泛红的穴口,试探着揉一揉,一根手指没怎么费力就滑了一截进去。
“嗯!”陈响抱紧于观棋,窝在于观棋肩窝里喘息。
明明一点润滑液都没用,但真的好湿,内壁也很烫。
“疼不疼?”于观棋仔细做着前戏,问朝他颈窝呼呼喘气的陈响,应该是不疼的,里面的肠肉正热情地缠着他裹着他。
一根手指已经进到底了,缓缓抽插抠弄内壁,沾了满指润滑的湿液。
除了前列腺,男性oga的后穴里应该有更多敏感的点,于观棋耐心地一点点摸索。
手指顶到一些地方的时候,陈响的反应会大一点,于观棋便把这个点记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陈响有感觉的地方还挺多的。
“你好敏感,好湿了,我还担心要用到润滑剂,没买回来,现在看根本用不着。”于观棋把手指抽出来,把紧紧扒着他的陈响分开一些,张开手掌给陈响看,水光淋淋的中指很是明显。
体液里有信息素,即使一直在情欲里恍恍惚惚的陈响也意识到了点什么,不好意思了,伸出手要把于观棋扬起的手掌压下去。
陈响那点软绵绵的劲儿也说不上是压,就是把手放在于观棋手上,于观棋也就顺着陈响把手放下去了,嘴角带着点笑意。
除了最开始被陈响勾得有些受不住,一番前戏做下来,于观棋又重新稳住了呼吸,掌握了节奏。
虽然老二依旧格外激动硬挺,但已经知道有结果的事情,他不着急,慢慢来。
既然陈响避免不了一场亲密,这也是陈响的第一次发情期,那他想让这场亲密尽量温柔一点,必然不能像顾廷轩那个畜牲一样。
陈响又迎上来,嘴唇贴着他的轻轻蹭。
一个青涩的吻。
于观棋耐着性子让陈响自己磨着玩了一会儿,这样近的距离,再看陈响是真长得好,年轻,皮肤跟剥开的煮鸡蛋似的,五官秀气又立体,长睫毛一颤一颤的,让人稀罕。
长久得不到回应,陈响急了,哼哼着不乐意,于观棋接住了这个吻,同时并拢食指和中指,在穴口揉转着重新进入陈响的身体。
前戏温柔绵长,但手指终究不能跟实打实的性器相比,于观棋戴好套,分开陈响的双腿,把龟头抵在小幅度收缩着的穴口时,还是有些担心陈响会受伤。
虽然湿得一塌糊涂,但到底也只是那样小的穴口,再反观他完全勃起的阴茎,这个变态的世界观,甚至把他的阴茎都变得更大更长了一些。
“唔求你了快点呀想要你”陈响把脚掌蹬在于观棋胸膛上,哼哼着催促,即使意识不清,但陈响也能感受到于观棋动作间的温柔爱护,没有一个oga在发情期间不渴望被疼爱的。
一直暴露在视线下的穴口自发地淌出来一小股清液,于观棋捏捏陈响带点肉的屁股蛋,伸手把那股清液抹在手心,在本来就带着润滑的套儿上撸了两下,扶着性器,绷紧了腰腹,开始把艳红的龟头往穴口里面送。
于观棋一直看着陈响的脸,动作很慢,看陈响闭着眼睛,双手蜷着放在胸口,随着他龟头缓慢进入身体的动作,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那么小的入口,真的把整个龟头都容纳起去了。
于观棋双手握着陈响的小腿,把陈响的腿分到最开,低头看自己的性器被陈响身体纳入的样子,看他们的交合处。
难怪那么多人沉迷欢爱,真是很色情,又有说不出的满足。
于观棋没再继续挺进,俯下身抱着陈响,亲吻着安抚,把陈响放在胸口的手分开,搭在自己的腰间。
已经进入的那一小部分柱身,很小幅度地在穴口抽出进入,陈响身体烫得很,哼哼的呻吟声都被于观棋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在缓缓地抽出探入中,不知不觉,在于观棋又一次挺腰进入的时候,整根阴茎都埋到了穴口深处。
这在于观棋计划之中的一挺,在陈响的意料之外,陈响从于观棋的吻中仰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表情和眼神,说不上是欢愉满足更多,还是痛更多,哼哼中带着哭泣的腔调,瘦小的身板在于观棋的身下时不时就小幅度颤抖一下。
“我会对你好的。”于观棋温声重复,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喑哑。
紧致的肠道层层裹住性器,讨好一样地痉挛着把性器往更里面引入,一滴汗水从于观棋的鬓角滑落到下巴,滴到陈响的胸膛上。
于观棋在陈响扬起的脖颈处轻轻吮吸了一下,将性器抽出来一些,腹部紧致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显露,再次完全顶入穴道深处时,本来还在喘息着愣神的陈响高亢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往后缩躲不过,往前挺着跟于观棋贴得严丝合缝。
陈响只能抱着于观棋颤抖,哭泣声愈发明显。
没过一会儿,于观棋闷哼了一声,蹙着眉,绷紧的腰也松了劲儿,有些懊悔,但看着极力想缩紧身体哭着哼哼的陈响,又俯下身亲亲陈响,有些无奈。
只是深深的一顶,陈响就吹了,应该是吹了,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穴道痉挛地裹着他夹,于观棋忍住了那一瞬间凶猛的射意,但还是没坚持下来,很快就被夹射了。
性使爱更亲密,虽然他们现在还谈不上爱情,但于观棋抱着还在情欲中小声哼唧的陈响,心里的感情快满溢出来了。
“陈响,好些了吗?还那么难受不?”于观棋柔声问,射完后敏感的性器还被搅紧的穴肉裹着,舒服又难耐,那点痒意直痒到于观棋心里去了。
两个人浑身黏糊糊地贴在一起,陈响搂着他的肩膀,蹭着皮肤去嗅闻他脖子后面的腺体,闻得眉头舒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行动回答了于观棋的问题。
于观棋敞开了信息素,释放给陈响闻,予取予求。
“你快把我吸空了。”安静了抱了一会儿,于观棋也哼哼道,信息素还足着呢,就是寻个借口想逗陈响。
得到alpha的安抚,并光溜溜地贴近alpha的身体,陈响被发情期折磨的焦虑已经缓解不少,但反应还是要慢半拍,于观棋说完好一会儿后,陈响才慢吞吞地直起头,安慰一样去亲于观棋的嘴巴,贴一下就移开,再靠近贴一下,小鸡啄米似的。
“你咋这么让人稀罕呢。”于观棋被陈响的亲吻弄得心里软乎,用了点劲儿把陈响搂得更近,掌心在陈响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揉搓,感觉怀里的陈响跟块香饽饽一样,让他很想团吧团吧吃进肚子里去。
深埋在穴肉的性器依旧坚挺,于观棋动,性器也被牵扯着在穴里动了两下,陈响腰一下就软了,乖顺地伏在他胸膛上。
“唔咬一咬”陈响摸着蹭着,低头把后颈腺体的位置送到他嘴边,头发丝撩着下巴了,有点刺痒。
陈响在跟他要临时标记。
于观棋拨开陈响后颈汗湿的头发,医用纱布还好好地贴在腺体上,凑得近了,除了能闻见药水和oga信息素的气味,还有丝丝缕缕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
顾廷轩,那个畜牲。
于观棋在纱布周围的皮肤上轻轻舔舐,腺体是很敏感私密的性器官,后颈是ao不能随意给别人触碰的部位,但在爱人面前,这样的部位正好可以用来调情增加高潮快感。
“唔痒”陈响缩紧了身体,脖子到肩膀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