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发情期(“他必须得找一个ala来陪他度过发情期”(4 / 9)
临时标记是做不了的,先不说陈响腺体现在正处于受伤恢复的状态,就算陈响没有把腺体抠伤,两个alpha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对oga做临时标记,相互冲撞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oga痛苦不堪。
要做临时标记,得先把腺体的伤养养好,也得让顾廷轩的信息素缓慢地完全消失掉。
“以后做,以后只要你想,我天天给你咬。”于观棋声音是温和低沉的,但行动上还是没忍住,在陈响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出来。
alpha天生就是占有欲强烈的生物,对爱人更是如此,于观棋怜惜陈响的伤,同时,想把顾廷轩撕碎的暴烈想法也前所未有地强烈,钢琴室外,他还是打轻了。
要是陈响不受书本设定的控制,要是没有那么多烂人贱人来招惹欺负他,那于观棋都可以想象,陈响会成长为多么耀眼温和又强大的人。
是,陈响出身是不好,但陈响聪明努力啊,成绩是顶尖那一挂的,国际高中拿奖学金招进来的全省第一,长得也漂亮,干干净净的,又孝顺,性格也足够坚韧,这样的人,总会吸引来志同道合的朋友,总会过上不错的生活。
陈响这个人应该是耀眼的,而不是在人生才刚开始的十八岁,让人强奸怀孕,被一个个接踵而来的困境噩耗推着走向沉沦毁灭。
alpha信息素随于观棋气愤的情绪跟着变得尖锐,变得更具攻击性,陈响比于观棋先一步感受到,尽管于观棋还在温柔地亲吻陈响颈侧,但陈响知道面前的alpha正在生气。
陈响扭过头,用嘴唇蹭他的耳朵,动作很急切,喉咙里唔唔地哼着,于观棋从陈响脖颈处抬头,陈响就急着要来亲他。
于观棋后知后觉他的信息素变得太呛人,忙往回收敛住,但看陈响的表情也不是难受的模样。
“不生气了,不气。”陈响搂着于观棋的脖子,鼻尖挨着鼻尖,声音都是缓慢的,拉长的,可能是因为发情期,整个人都软乎得不行,这谁听了还能生气啊。
“你在哄我啊。”于观棋明知故问,单身二十几年,没尝过被对象搂着哄的滋味,尝到一点,心里怪甜的,他什么都没说陈响就知道他在不高兴呢。
“嗯。”陈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后扭扭腰,说起另外的事情:“你动一动呀,还想要你。”
于观棋咧着嘴笑了两声,抬腰把性器从湿热的穴眼里抽出来,穴眼周围的褶皱被撑得泛红,性器抽出去后留下一个小洞暂时收不回去,像会呼吸一样收缩着,原本堵在里面的清液都流了出来。
于观棋看得呼吸一沉,指腹按着不住淌水的穴眼揉一揉,陈响就随着他的动作腻乎地哼出声。
用过的套儿里装满了他的子子孙孙,于观棋正准备扔垃圾桶,陈响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要去拿他手里的安全套。
“哎,脏的。”于观棋笑着,抽了张纸巾,和着避孕套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陈响扒拉在床边,还在看垃圾桶,看向他的眼里带着埋怨和委屈。
于观棋想起情趣店老板跟他说的话,oga在发情期间更需要的是alpha精液里的浓郁信息素。
陈响眼里的埋怨犹如实质,于观棋刮刮鼻子,但还是在陈响眼皮子底下拿出一个新的给自己套上,在陈响表达不乐意前,重新把陈响抱着压回床上,扶着性器缓缓插入陈响的身体。
“啊呜呜喜欢你”陈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于观棋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跳转话题,细细地跟陈响耳语,喜欢谁,为什么喜欢,有多喜欢。
于观棋一边深深浅浅地抚慰陈响情动的身体,一边还在缠着陈响问问题,陈响脸颊上重新染上一层绯红,白皙的胸膛也渐渐泛粉,闭着眼睛哼哼,根本答不出具体的话,问什么都点头。
“把你卖了,帮我数钱,好不好?”于观棋在陈响耳边喘息着问道。
陈响也点头。
于观棋笑着亲陈响,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烦人了。
不难为陈响了,他专心动作,已经射过一次,有经验了,即使穴道依旧湿热紧致,热情地缠着裹着他,但于观棋这次有信心能持久,每一下都往陈响有感觉的点上顶,想要带给陈响更多美妙的高潮。
内射是真不能内射,只能用次数和技术来凑了,信息素的摄入仅限于让陈响嗅闻,这么对付着希望能安全过发情期吧。
毕竟oga是会怀孕的,于观棋对abo的世界观的了解也仅限于,有说不插入生殖腔就不会怀孕的说法,但设定这种东西,跟实在的世界比不了,有一丁点可能会让陈响怀孕的行为,他都得摁死在摇篮里。
陈响还得高考呢,保不齐还能拼个省状元回来,未来一片光明前途大好,那他作为陈响的对象,哎,还算不上对象,朋友,也不好说,陈响醒了会不会认他这个朋友,哎,反正看陈响厉害,于观棋光想想就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神气。
于观棋含着陈响柔软的胸脯,这一边亲亲热热地吃陈响奶头跟陈响水乳交融,一边又愁呢,要说他平时跟陈响八竿子打不着啥关系没有,陈响发情期过了还能记得发生了啥不,不会直接把他跟顾廷轩一起划成强奸犯一杆子打死吧。
“陈响,你多看看我的脸,记住啊,我不是坏人,你刚才说呢,说喜欢我,可别一醒都忘了。”于观棋捧着陈响的脸,让陈响看他。
陈响才因为被顶生殖腔,受不住高潮又吹了一次,穴里夹着分量十足的性器,环在于观棋腰间的腿想合拢又合不上,舒服又难耐地打着哆嗦直哼哼,就看着于观棋张嘴了,说啥了是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
生殖腔都吹了两次了,也没有满足,还酥痒着折磨陈响,迫切地想要求得一泡饱含信息素的alpha精液。
陈响环上于观棋的脖子,估计都忘了他还带着套,用劲儿夹他,求他,“射进来吧喜欢你喜欢哼哼求你要射进来。”
于观棋被一阵阵痉挛的穴肉夹得牙关都咬紧了,让陈响这娇撒得头皮发麻,眼看又要顶不住了,狠狠心绷紧腰腹,把性器整个儿抽出来缓缓,这可真是丢脸了,第二次也差点秒了,这才动了十分钟都没有。
猛然抽出性器的动作,陈响也适应不了,收紧的穴肉怎么都挽留不住,内里一下就空虚了,陈响难受得想哭,虾米一样缩紧身体。
于观棋也知道陈响难受,回过劲儿了很快就重新抵进去。
再次契合在一起,于观棋舒爽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陈响也绷紧了腰腿,攀上了一波小高潮。
于观棋释放出更多更浓烈的信息素把陈响围住,低头吻住陈响,唾液里也含有信息素,能补一点是一点吧。
小孩可怜兮兮的,但也磨人呢。
也许是发情期的缘故,陈响很容易高潮,断断续续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于观棋用了四个套,陈响也数不清吹了多少次,终于是累得要睡着了。
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交融的信息素味和性爱后腥膻的味儿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个人的身上腿间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于观棋在浴室里放好了水,把已经睡着的陈响抱过去,一起洗洗后去了另一个房间,抱着睡了。
于观棋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燥热,鼻尖里还全是陈响身上香甜的信息素味儿,他伸手往旁边一捞,没捞着人。
身体上的感觉愈发强烈,跟做梦不一样,于观棋撑着困意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被面上鼓鼓囊囊的一团,感受性器被包裹在一处柔软热烫的地方。
掀开被子,正跪在他腿间握着他性器吸舔的陈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