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炎上的头条(附彩蛋)(1 / 3)
糸师冴没有出席球队的新闻发布会就突然宣布了退役,人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面。既没像其他退役球星那样公布接下来的就职去向,也没有开启新世界放飞自我,如果不是隔三差五出现的极具个人风格的转发和评论,恐怕都会有人没了的传闻出现。
糸师冴不管评论区也不看私信,权当简介中挂着的“私生活勿扰”就是自己给出的解释。正主不管,导致更早些退役的糸师凛不堪其扰,po出糸师冴在超市买东西的照片和家庭聚餐的照片证明人没事后干脆关了评论区。
男人听着糸师凛有关“混账大哥”、“他绝对是故意的”之类的抱怨,身体力行且熟练地给人顺毛。入籍糸师家这些年,幸福生活的秘诀就是少问别管,特别是糸师冴的事,天塌了都轮不到他的操心。
一开始是糸师冴被多次拍到出入天道总部大楼,被职工看见他刷老板的餐卡在员工食堂与老板女儿同桌吃饭。
有些新职员吃到这口瓜的时候,还以为糸师冴是老板女儿的男友,直到亲耳听见天道怜称呼糸师冴为“爸爸”。
不是,这什么特殊爱好,天道集团的大小姐也需要“爸爸活”?是老板脑子有问题签了对赌协议输了?不能请隔壁御影集团先救一救吗。
原本只是在天道集团总部内传播和发酵的消息,在一张疑似天道和辉与糸师冴的接吻照在知名社交平台上曝出后,轰燃了。
发布这张照片的人是个旅游博主,他只是在旅途中顺手拍了当地知名情侣圣地的留影墙,没想到有人竟能火眼金睛地从里面指认糸师冴。
比起选择同性伴侣、英年早婚的糸师凛,一直独来独往的糸师冴的情感问题同样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只是他在足球以外的地方,总是没多少激情,连被拍到和队友一起去夜店看钢管舞,也是一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性冷淡模样。传闻曾有好事者开了关于他是不是处的赌局,糸师冴知道后特意让经纪人替自己在不是的选项上压了1欧元。本就是个玩笑,由于本人给了否定答案,苦于没有佐证,赌局最后不了了之。
糸师冴退役后,天道和辉对公关部的要求就松了很多,那张又是多年前拍的,因此照片才没像往常那样在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
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
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
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
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
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操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
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
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
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霭。
“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
“……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
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肉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
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
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肉棒,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
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
糸师冴在渴望他。
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
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
“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