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只能帮到这儿了(1 / 1)
干妈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吻着她的脖子,时不时的伸出舌头像只小狗一样的舔着,“还疼吗?”
嘶~
庄典典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在抵御外敌入侵!
“袭……袭少爷!您能起来说话吗?”
盯着她发红的耳根,他一笑,笑声直勾得人心驰激荡,“你不喜欢被压的话,那下次换你压我~”
“……”
好污!
庄典典不忍直视,想要坐起来,背上有点疼,她皱了下眉。
这时,一双大手突然捞起了她,小心翼翼的生怕会扯到她拟的。庄典典坐好后,才呼出一口气,注意到自己正在病房里,她的反应慢了半拍。
“我怎么了?”她问。
袭墒昀别开脸,声音里明显有一丝压抑,“你的背伤了,缝了十几针。可该死的是,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他捏着拳头,挺直的背隐约一丝颤抖的痕迹。
庄典典眨巴下眼睛,这才猛地想起来,是袭叔那一大花瓶砸的!可马上,她又安了心,眯着眼,扁着唇,包子似的小脸带着笑,放松过后,声音压得低低,“才十几针而已嘛……还好没砸到你身上……”
他震在那儿,强忍了许久,才问出声:“为什么?你不怕疼吗?”
她回得理所当然,“因为你长得更漂亮啊,不应该留下这么丑的疤……”
他倏尔失笑出声,垂着头,仍看不情他的表情,只是一再说着,“笨蛋!真是笨得可以!”
庄典典不乐意了,“别总拿人智商说事啊!我有嫌你聪明吗?我都不嫌你,你凭什么还要说我笨啊!”
真是的,明明勉强还能过iq的及格线,被他这么一说,连她都快要相信她是真的笨了!
他喵的,懂不懂啊?谎言重复一千遍,丫就是真理!
深呼吸,他回眸,带笑的眸望住她,说:“我就喜欢这么笨的,再聪明一点,我都不喜欢。所以……”他掐了掐她粉嘟嘟的小脸蛋,“继续笨下去吧,有我罩你呢。”
庄典典眼白给他看,“少来啊!说得好像谁乐意似的!”
不过,心底里还是窜出来一丝甜腻来,害她竭力想要忍住笑,最后只能换个面部表情扭曲。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撞了开。
“姐姐!姐姐!”钟尧跑进来,粉雕玉琢的一张脸,满是担忧,“你这是怎么了?”
庄典典脖子落枕,转不了头,只能吃力的发出几个音:“小钟钟……”
钟尧一看就快要哭了出来,坐在床边抽泣着,“姐姐……快告诉我凶手是谁,我一定要揪出来为你报仇雪恨!”
庄典典一点点扭动脖子,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起来,伸出手直接指向袭墒昀,老实回道:“他老子。”
钟尧的抽泣倏尔止住,抬头看了袭墒昀一眼,玉手拭去眼角的一滴泪,轻轻弹飞,娇羞道:“姐姐,既然是家庭内部矛盾,我们外人就不好参战了。”
袭墒昀微笑,过去拍拍他的肩,“不错,看上去都没以前讨厌了。”
钟尧面无表情的用手指夹起他的手,好像有病毒似的,直接给甩到了一边。然后再用手弹了弹肩膀,生怕真的会被传染上。
扭过脸,又是灿笑如花,“姐姐,晚上bbq吧,地点我都勘测好了,就在假边前边的草地上,那里安静着呢。”
庄典典眼前一亮,“好”字还没出口,袭墒昀就给否了,“你刚缝了针,吃不得那些东西。”
庄典典马上泄了气,小眼神哀怨的直瞅着他,袭墒昀勾唇一笑,凑上前去挑起她的下巴,“想吃肉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
庄典典的脸腾地爆红,要不是脖子落了枕,一准钻被子里扮演枕头!打死也不出来!
钟尧简直听不下去了,一脸鄙夷,“袭墒昀,你自己一个人变态堕落就算了,别把我姐拖下水啊!”
袭墒昀回眸,又是邪气的一笑,大手则朝他艳美的脸探去,后者惊吓过度,忙跳开。
“以后注意点称呼,要嘛叫姐夫,要嘛叫大哥,你自己选。”
钟尧的嘴角狠抽两下,人已经朝门口挪去,“姐姐,你歇着,我待会再来看你。”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袭墒昀得意冷笑,跟他斗?回去数数长了几颗毛再说吧!
庄典典在袭墒昀啧啧有声的直摇头:“本来就那么一丁点的胆子,你逗他干嘛啊?”
“看不惯他姐姐,姐姐的围着你转!”袭墒昀坐过来,一边替她理着头发,一边说:“有些男人,善用这种伎俩迷惑女人!你这么蠢,被骗还不知道呢!”
“就你聪明你聪明你聪明!”庄典典很不客气的说:“我告诉你!我压根就没觉得小钟钟会喜欢女人!”
袭墒昀来了兴趣,好笑的看她,“你怎么知道?”
庄典典得意的哼了一声,一指自己,“女人第六感啊!”
身为资深腐女一员,谁是在上面的那个,她一眼一个准!
“女人……”袭墒昀意味深长的反复嚼着这两个字,眼神朝下扫过,手指倏尔戳了下,“说起来……他这里貌似都要比你大一些呢。”
庄典典张了张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喵的!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好歹还在他面前呢!要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啊?
“袭墒昀!”庄典典怒吼一声,脸颊气得通红,“你……你变态!”
“我哪变态了?”袭墒昀说着,整只手都按了上去,“你是说这样……还是……”他靠近,唇又在她的脸上游走,“这样?”
庄典典的小宇宙已经在熊熊燃烧,刚要放大招,门又被推了开,阿姐和杨婶进来,一看这架式,两人全都很有默契转身,退出。
杨婶捂脸:“哎呀妈呀,多暂稀罕成这样了?咱们麻溜点儿撤,别打扰少爷了,小心他一会削咱!”
阿姐忙说:“墒昀,你们慢慢聊,饭菜放在这儿了,记得吃。我们有事,先回去了。”
庄典典快哭了,“阿姐,别走别走!杨婶,啥事都没有啊!”
袭墒昀连头都没回,唇边的笑更加邪肆,“谢了,干妈。”
阿姐对着干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
干妈只能帮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