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一夫一妻制的有难了(1 / 4)
调整了一下体位后哈罗尔特渐入佳境,原本因为怪异感觉有些萎靡的地方都逐渐兴奋起来,叠加的浪潮翻涌着,拍打出白色的浪花,泡沫裹挟着海上航行的小舟,将小舟卷入御海,欢愉过电般瞬间侵袭舒服得他脚尖都有些发麻。
双腿被抬起夹住卡维的腰腹,哈罗尔特只能往后靠在艾尔海森怀里,支着腰略微后仰让手能攀附到实处。刚刚让他尝到味道的器官紧挨着他的脊背,而器官的主人正以一种十分严谨的学术态度用适中的频率为哈罗尔特的快感累计添砖加瓦。
“好热,艾尔海森学长,遥控器在你手边,调一下空调。”哈罗尔特收紧了胳膊嘟囔着,快感即将决堤,他实在无法分心。
卡维眼见着哈罗尔特平坦的小腹因为他的动作而渐起波澜,那里被顶得有些突兀却又有种脆弱的美感,让人疑心是否会就这么穿破,被反复撞出弧度的坚韧实在吸睛,卡维只能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接触上,却还是忍不住提及:“那里,鼓起来了。”
身体的弱点被艾尔海森不容拒绝地把握,哈罗尔特只能努力遏制着呼喘,好教自己不那么狼狈,他的肩胛骨都因着顶弄轻颤,泛着春情的脸晕着糜艳的红,让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颓废感都淡却许多:“那呃,学长要按按看吗?”
他算是给自己出了个昏招,可怜那一处皮肉本就被顶弄得过分,现在更是被内外夹击,爽的他瞬间止不住吐息,再加上敏感处的手未停止晃动,哈罗尔特身体紧绷,腰颤得厉害,过激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遗落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卡维的身上,可惜无人在意。他的内里因为到达了极限痉挛般的抽搐起来,卡维也猝不及防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痉挛收缩结束了自己的童贞。
嗯……处男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棒了。
“等等,卡维学长,先让我,让我适应一下。”哈罗尔特陷入恍惚,等到哈罗尔特回过神,卡维正抚摸他紧绷的腰线,小心翼翼地唤回他的意识。他似乎打算帮哈罗尔特换个位置,让等待着的艾尔海森也加入这场学术交流。明白卡维意图的哈罗尔特连忙阻止,他现在的感知敏感得要命,腰腹部一个轻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忍不住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兢兢业业的将感触传递到大脑皮层,哪怕是柔和的触碰都被放大成对那处皮肉的探索,哈罗尔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成这样,而过于汹涌的快感浪潮也让他的拒绝带上了些泣音。
他哭的好美。卡维心想。那双黑色的眼睛还有些失焦,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眼眶润着一层潮红,淡淡的黑眼圈为他增添几分脆弱。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卡维感觉哈罗尔特这幅被欺负得落泪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心跳加速。
透明的液体打湿眼睫,欢快的溢出眼眶,哈罗尔特渐渐缓了过来,深谙平衡之道的他侧身向艾尔海森索求安慰:“艾尔海森学长,亲亲我吧。”
艾尔海森只是亲吻他的后颈,将常隐于脑后不见光亮的皮肉吮出鲜艳的色泽:“你忘了你刚才吃过什么了么。”
哈罗尔特眼神飘忽:“啊。”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以前只有自己能懂的梗,原本还因为情御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精神起来了,有些疲惫的身体也回光返照一般迅速支楞起来,字正腔圆的反驳:“做学术交流不接吻,就像四大名着不读红楼梦,唐诗不读李杜,吃泡面不加调料包,就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就像英国没有莎士比亚,就像印度没有泰戈尔,就像俄罗斯没有列夫托尔斯泰,就像古希腊没有帕特农神庙……他整个人的层次就卡在这里了,说明这人审美能力和自我修养不足,欣赏不了这种阳春白雪的高雅艺术,只能看到肤浅的外在的人设堆砌,参不透其中深奥的精神内核,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卡维感觉自己眼前在冒圈圈。
艾尔海森当机立断地堵住了他的嘴。
艾尔海森将两沓文件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示意另外两人翻阅。
卡维不明所以地拿过来,然后发出了“啊?”的一声。
哈罗尔特也划过来一本,大致扫了一下内容:“我以为虚空终端不会审批三个人的结婚申请。”
艾尔海森纠正他的用词:“只是组建学术家庭的申请。”
“那审批结果是?”
艾尔海森的心情似乎不错,他那双平时冷静凌厉,细看带着一点媚的眼睛都柔和了不少:“通过了,附加一个月的磨合准备期。”
卡维:“这不就是婚假?”
看到结尾的印章,哈罗尔特被逗乐了,他把头靠在卡维肩上,笑着:“好好好,咱们的代理大贤者先生给咱们批了一个月的婚假。”
卡维过高的道德感总是会操心自己以外的事情:“这个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缺席太久会不会影响到一些工作啊。”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哦,那教令院的某些学者应该学会独立行走。”
哈罗尔特拍了拍卡维的手:“安心,卡维学长,须弥的教令院可不是枫丹的科学院,再者说还有我们的小吉祥草王看顾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换了语气,笑容里带着炫耀似的感慨:“而且我相信我亲爱的弟子们会好好锄地的,只希望他们不要因此废寝忘食就好。卡维学长实在担心的话,要不我们发个委托,邀请冒险家来帮我们解决一些后顾之忧?”
“好主意,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发布任务吧!”/“没必要的支出,你应该更信任他们一些。”
卡维对这个有些尖锐的用词发出的质问:“什么叫做没必要的支出?为大家做些准备很没必要吗?”
“你似乎没有听全我的话语,重点在于你并不信任他们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艾尔海森并不想进行无意义的争论,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后他看向了哈罗尔特,示意他来解决。
哈罗尔特拍了拍手:“好了,各退一步吧,我们的社交手段又不只有信件往来,前几年根据虚空终端与璃月、枫丹等国家一起联合制作的联觉玉兆已经投入使用了,至少教令院是人手一份,我们可以用这个进行通讯。”
艾尔海森已经看出来那两个人的心思了,配合着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可以,比上一个提案具有可行性。”
哈罗尔特和卡维对视,击掌:“开天窗行动大成功!”
他们的欢笑实在吵闹,艾尔海森闭了闭眼睛,他真是不适合装蠢。
“人总是折中的,如果我直接提用短信交流,艾尔海森学长可能会因为打扰到他的休息时间而不赞同,但我先提发委托,学长就又愿意退一步使用短信来偶尔解决一些教令院的小问题了。”哈罗尔特说着,又走过去给艾尔海森倒了一杯蜂蜜水,“当然当然,我知道是艾尔海森学长主动让步啦,艾尔海森学长是好人。”
婚假期间意外工作的解决方式就如此敲定了,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计划需要敲定,旅行要去哪里,吃穿住行的财务管理都需要提前考量,索性明天就是第一日休假,彻夜不眠也不会影响第二天的起床。
……阳光透过卡维优选的窗帘落入房间,哈罗尔特睁开了眼。即便身体仍然因为晚睡感到困倦,却还是因为规律的生物钟醒来。
艾尔海森不在床上,可能起床看书了。卡维学长还没醒,毕竟搞艺术的作息阴间很正常。
一缕阳光落在卡维的脸上,为他姣好的面容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辉,他眼底带着作息不定的淡淡青黑,清浅的憔悴为他的美貌增添一丝脆弱,仿佛阳光都不愿将他惊醒,只是静静地温暖着他,叫他恬静得睡着。
哈罗尔特不忍吵醒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尽量安静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