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5 / 13)
但是右手却上下撸动出了残影。他本不热衷于性事,但此时过载的情欲让他全身都敏感了数十倍,哪怕毫无技巧的搓弄都能让他舒爽得浑身颤抖。
在连续射了三次以后,他的肉棒暂时硬不起来了,可是血肉筋骨里的情欲仍然在不满地叫嚣着。他一边骂着贝洛伯格粗口,一边像个女人一样抱着枕头在床单上胡乱蹭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会阴,乳头,给他带来一阵阵甜美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这些快感太过轻微。在经历了刚刚销魂蚀骨的高潮后,他的身体本能地在寻找另一种发泄的方式。混沌中,他想到对面的床事,想到尼克是如何慢慢地,坚定地将他的下体塞入桑博的后穴……
“可恶!”
从未用于性交的后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他的尾椎向上,直击他的大脑。杰帕德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最终还是败给了情欲,认命地翻身跪在床上,颤巍巍地将右手缓缓摸向那个禁地。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往里塞了三根手指。
“你还好吗?”
我本来只想进来看看他的状况,没想到他过分沉迷于指奸当中,根本没注意到我。
“唔嗯!啊!!!”
他猝不及防地将三根手指突然拔出,巨大的摩擦让他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甚至还带出了一点艳红的肠肉,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将手指无情地拔出来之后,杰帕德慌乱地想找个地方躲进去,可惜枕头和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他最终只能自欺欺人地抱住膝盖,把头扭到一边。
他可爱的样子取悦了我。
“需要帮忙吗,亲爱的戍卫官大人?”我柔声问道,“如果不想要我的话,别人也是可以的。”
“不要别人!”他急匆匆地转头制止我,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满脸绯红地小声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
我轻轻地在床沿坐下,凝视着他的眼睛问:
“你确定吗?你不想把处子之身留给新婚夜的新娘吗?”
“不……”被情欲折磨的他像只小狗一样爬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摩挲。他抬起头,微红的眼睛里还保留着神智,“我是不会结婚的。”
我叹了口气。
我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放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摩擦,时不时挑开他的唇瓣,露出他洁白的牙。这样过了几分钟后,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顺从地张开了嘴。我顺势将手指探入他高热的口腔,两指夹着他湿热粗糙的舌头肆意玩弄。他一边反射性地干呕,一边却配合地将嘴张到最大。可是让我有点不满意的是,全程他都闭着眼睛,眉毛紧紧地皱缩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和屈辱。
“把眼睛睁开。”与我手里粗暴的动作相比,我的语气称得上温和。
他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睛,眼睛红红的,冒着湿气。我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两指把他的舌头夹了出来,让他的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向外蔓延。
“呜,唔!”他有些抗拒地摇晃着身体,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折辱他。我没有解释,反而低头咬上了那截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
“呜!!!”
他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像个处女一样将他的鲜血向我献祭。
我并没有用很大力,他的舌尖只是微微破了点皮。我温柔地将几滴鲜血舔舐干净,用被他的口水沾湿的右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将我自己的舌头全数插了进去。
他羞涩而热烈地回应着我,敏感的口腔黏膜被刺激分泌出更多唾液。就在他沉浸于这个湿吻游戏里的时候,我的右手不知不觉地来到他的穴口打圈按摩,然后在他舒服的呻吟声中,四指并拢干了进去。
“嗯嗯嗯嗯!!!”
他整个人过于兴奋地颤抖起来,一边不肯结束这个湿吻,一边又把我扑倒在床上。为了方便使力,我暂时把手指抽了出来,从他的两腿下方再次插了进去。他终于松开嘴,抱着我开始在我上半身胡乱舔舐,屁股也开始色情地摆着圈。我很满意他的情动,于是更加用力,更加迅速地,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蹂躏他湿软紧致的肠道。
我甚至不需要刻意找他的g点,就这么随意地抽插了百来下,他就咬着我的脖子,一边痛苦地呜咽,一边疯狂地绞紧他的肠道,达到了纯粹极致的后穴高潮。
杰帕德平躺在脏乱的床单上,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尽管他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但现在他只觉得无比空虚,他希望尼克能变成男人,像干桑博一样狠狠地干他。
“可恶!”他翻身起来,用力地砸向床板,拳头上青筋暴起。
“可恶……”他的表情再次变得迷茫。
我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见证了开拓者们和可可利亚战斗的全过程,虽然中间也曾提心吊胆,甚至差点插手此事,好在最后不是个坏结局,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如此。
不用说,布洛妮娅肯定会继承守护者的位子,杰帕德也依然会当着他的戍卫官。开拓者们在收完尾后很快就会离开,桑博……
我不该再想这个人。
到最后,我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东西,就跟以前一样。
我转身撕开一个通向星船的空间裂口,抬脚正准备走进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等等!”
我回头,看到杰帕德气喘吁吁地停在我身后不到十步的地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好懂。
我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你还会回来吗?”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也许会,也许不会。”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我叹了口气,不准备主动说些什么。露水情缘太多,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要挽留。我没那么多情,也没那么无情。
他静静地伫立在风雪中,额间的碎发上下翻飞。
我等的够久了。
“那么再——”
“可以请你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我吗!”
我话还没说完,杰帕德就满脸通红地大声打断了我,眼角有些湿润。
我走上前,用一个笑着的吻回答了他。
“出来吧,桑博。”尼克走后,杰帕德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你在这。”
过了好像一个世纪,一声叹息终于从某座冰山后传来,桑博慢慢地走到杰帕德身前。
“这是猫的嗅觉吗?明明连她都没发现。”他左手插兜,右手骚气地拨了下刘海。
“其实是我猜的,”杰帕德双臂交叉在胸前,坦白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她,反正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桑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想多了,我和她只是炮友而已,”他朝杰帕德眨眨眼,“抱歉让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杰帕德抿嘴,不想同他争辩。
“这场猫鼠游戏终于要结束了,”桑博向他弯腰致谢,“感谢你陪我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一阵风吹过,桑博也在风雪中谢幕了。
“你怎么来了!”银狼执行一个小任务回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芙卡身边的我,“来的正好!当面开黑可比语音有意思!”
我无奈地朝银狼比了个投降的手势:“刃最近不是很闲吗?他没陪你打?”
小姑娘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