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6 / 13)
“他说等手好了再陪我打,这不是摆明在拒绝我吗?”
“!?”我转头看向卡芙卡,皱眉问道,“他怎么又开始——”
“这是我的选择。”不知道旁听了多久的刃从门后出现,淡淡地看着我,又补了一句抱歉。
卡芙卡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我重复了一遍,“至少,我想表达的东西已经传达到了。”
刃点头,然后直直地走到我身前,低头看我。
“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他的语调突然雀跃起来,平日冷酷的脸被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能认真跟我打一场吗?”
“阿刃!”卡芙卡连忙起身,试图把刃拉走,银狼也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你想要多认真?”我面色不变,只略微抬了抬眉。
他的瞳孔放大,呼吸也急促起来,嘴角又挂上了那种癫狂的笑意。
“能杀死我的那种认真。”
听罢,我立刻起身握住他的手腕,在卡芙卡和银狼震惊的眼神中消失在了船舱里。临走时,我顺便修改了她们的记忆。
“就不能单独跟我”
在平稳降落到一片无人的森林空地后,我松开了虚扶他腰部的手。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猜到的。”刃环顾四周,似乎很满意这个环境。
“战士的直觉?”我耸耸肩,“我不是个特别擅长隐藏自己的人。”
看得出来,刃并不在乎我身上的秘密,他只想在终局前多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他从腰间拔出那把锋利的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将剑锋指向我。我笑了笑,从虚空中随意抓出了一把重剑,扛在肩上。
“那么请赐教吧,阿刃。”
如果说刃的剑意是一往无前,哪怕以自身血肉为饲都要杀伤敌人,那么尼克的剑意就有些捉摸不透了。上次的她力道不足,灵活有余,这次却仿佛化作了重剑本身,气势磅礴,大开大合,每一次剑锋的碰撞都能让刃的虎口微微发麻。
不过对方暴增的实力不仅没让刃退缩,反而激发了他的潜能,使他的五感更加敏锐起来。刃灵活地穿梭在剑雨之中,既不与尼克硬碰硬,却也不会逃避任何一次交锋。
尼克见刃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打法,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随后大喝一声,手下的力道顿时又强了三分,逼得刃节节败退。
刃持剑而立,吐出口中的血沫,抬头看向尼克的眼神危险而孤傲,宛若一匹受伤的狼王。尼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趁他有些力竭的时候,左手不知从何处挑出一把薄而利的轻剑,持双剑又缠斗过去。
两人从正午战到日落,中途默契地停战了数刻钟,然后又从黄昏战到夜露深重之时。直到明月高悬,刃耗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长剑从沾满血迹的手掌中脱落时,这场比试才被宣告结束。尼克左右手分别握着轻重剑,深深地插入刃头部两侧的地面中。她额间的发丝垂落,随着刃急促的呼吸而颤动着。
“满意了吗?”
尼克一边笑,一边轻喘,她凝视着刃恶鬼一般猩红的眼睛,心下微动。
“呵,还不错。”
随着一声轻笑,刃眼中的杀意和癫狂逐渐褪去,只留餍足和畅快之色。
两人的脸隔着不到一片树叶的距离。一滴汗水突然落到刃的睫毛上,他控制不住地眨了眨眼。
尼克抵着他的额头笑出声,随后拔出长剑扔到一旁,四肢伸展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刃和尼克哥俩好地同进同出,银狼迷茫地问卡芙卡,话语里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嫉妒。
“我也不知道,”卡芙卡无奈地耸肩,“不过对阿刃来说,这是好事不是吗?”
小姑娘切了一声,不情愿地承认了这点。
“可恶,又没人陪我打游戏了。”
在星河猎手们的星舰上待了几周后,我对他们的计划有了几分了解当然不是靠问。想要悄无声息地登上罗浮仙舟,最好是在建木生发之前。虽说我受人之托,要对开拓者们照应一二,但没人要求我不能跟他们接触。思来想去,我决定扮成一个罗刹那样的星际行商,与他们来一场“偶遇”。
“你确定要和我们同行吗?会被怀疑的哦?”心思单纯的穹立刻接受了我,反而是外表大大咧咧的三月七对我仍然抱有戒备。
“现在这种情况,仙舟总是会派人来接应的,”我朝三月七和他们身后的瓦尔特礼貌地笑笑,“只要你们不介意,我更希望和你们一起。”
穹和三月七同时抬头看向瓦尔特,模样像极了一双可爱的猫狗。我没忍住笑,瓦尔特咳嗽了一声,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好吧,”他说,“那这位尼克小姐就暂时和我们同行吧。”
穹转身对我一笑,我摸了摸他的头。
停云姑娘安排我们在公廨附近的客栈住下,生性活泼的三月七耐不住寂寞,刚进屋放好行李就拉着穹出去“见世面”了,徒留我和瓦尔特两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干瞪眼。
“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我专注地泡着仙舟红茶的时候,瓦尔特突然打断了我。我手里提着茶壶,斜眼看向他。他紧皱着眉,眼下的纹路更深了。
我不紧不慢地将滚烫的红茶倒入精致的瓷杯,在桌上传给他,他道了声谢,双手捧住,却仍皱眉看着我。
“不烫么?”
我叹了口气,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把茶杯重新放回桌上,我注意到他的掌心一片通红。
“我无意破坏什么,也不愿特地去干涉别人的命运。”我挪到他身边,握住他险些被烫伤的手掌,瓦尔特一惊,连忙把手抽走。我不甚在意地继续说道:
“我只是在遵守对某人的承诺,并且在漫长孤独的旅途中找些乐子而已。”
“穹还是个孩子,”瓦尔特不赞成地说,“他身上背负着重要的使命,不是你可以肆意玩弄的对象。”
我大声笑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穹下手了?”
瓦尔特又一次皱紧眉头,这让我想摘掉他的眼镜,然后把他的皱纹一一抹平。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你这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另外,我不适应这种随意的……”
他在努力找一个准确但不至于冒犯我的词汇,这很可爱。
“如果您在担心我会不会吃亏,那么答案是否定的。”停云给我们安排的是独立的小院,此刻不可能有人进来打扰。我凝视着瓦尔特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向他靠近,直到我们的脸快要贴上,他的眼皮才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张嘴咬住了他眼镜上的梁,将这碍事的东西取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眼睛因为短暂的失焦而显得有些迷茫和……色情。
我吻了吻他眼下的皱纹,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喉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我一眼就看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泄了。
瓦尔特将尼克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虚伏在尼克上方,温柔而克制地伸出唇舌与她接吻。虽然瓦尔特的性经验谈不上丰富,但也发现尼克的嘴唇尝起来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是烈酒和硝烟的味道。
“您这样克制,反而让我更情难自已了呢。”
尼克左手扶着瓦尔特精瘦的腰,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上还挂着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