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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榆故作微笑:“没有啊,叔叔。”
公交车司机塞给他两个肉包子,笑说:“这个包子可是用足料的,我孩子和你一样大,就喜欢吃肉包子,所以他妈就经常做,这可不,也做了我这一份,给你尝尝。”
“谢谢,叔叔,我一定会好好品尝的。”
听他这么说,温榆真羡慕他的孩子,有这么好的父母,一定很幸福吧。
肉包子还是热乎乎的,不用吃,温榆都知道那是世界最好吃的包子。
帮忙出气
睡觉前,温榆拿着冰块敷了下脸,不然被柯子硕看到,肯定又会说他什么。
一觉睡到了傍晚,温榆听到开锁声,知道是柯子硕来了,摸了摸脸不但没消下去,还更肿了,把被子拉过头顶,假装没有听见。
柯子硕哪里管温榆醒没醒,今晚心情还不错,打算带他出去走走。
平时看到自己过来了,温榆不管是多困都会起床,现在怎么了,还在睡懒觉?
柯子硕到床边,唤了两声:“温榆?起来了,带你去散散心。”
温榆低声道:“我今天好困,还在想睡会。”
事出反常必有妖,还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柯子硕不听他的,一手扯过被子,不耐烦的说:“起床。”
温榆一只手还在捂着肿的那边脸,还不想让人发现。
但柯子硕看到了,直接把他拉起来了:“你脸又怎么了?!”
“过过敏了”
柯子硕才不信,谁过敏就一边脸肿,再次厉声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温榆还是说:“真的是过敏。”
见他不肯说,柯子硕很是冒火,便说:“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温榆这个笨蛋,柯子硕看到他被别人欺负,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柯子硕气冲冲的开着车到酒吧,进去酒吧想要找领班,无意间听到小安和别的同事在说温榆的坏话。
同事:“没想到温榆这么快就辞工了。”
小安:“人家有金主养着,辞工不是迟早的事?”
同事:“那也是。”
小安:“别提了,真没良心的。”
同事:“你咋能这么说呢,如果不是他,你那五万能还的这么快?”
小安:“又不是我求他帮的,他自己多管闲事。”
同事:“昨晚温榆被那群gay打的好惨,我看着有点可怜。”
小安:“有什么可怜的,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我看他爽还来不及。”
小安和说话的同事在洗手间边抽烟边聊天,抽完烟出来,看到柯子硕正在等着他。
小安认出来这是送温榆上班的有钱少爷,只是对视一眼,感觉到了危险,便心虚的绕过他,结果被柯子硕叫住:“小安?温榆的朋友?”
小安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温榆不是找他的金主来兴师问罪吧,但也不慌张的回答:“谁是他的朋友?”
柯子硕鄙视的打量着他,讽笑道:“早知道我就不帮忙还那五万了,还不如打赏给路边的乞丐,起码还会说声谢谢,就是条狗给它点吃的,还知道摇摇尾巴。”
小安没有半点内疚,反而不想再听他继续讲下去,转身打算离开。
柯子硕知道和这种人说再多都没有用,还不如拳头好使。
上前抬起左手搭在小安的肩上,等他扭过头来,右手一个拳头往他脸上挥去。
小安反应过来,痛的&ot;嘶&ot;一声,人贴在墙上,骂道:“有病啊!”
柯子硕生气的吼道:“你他妈!你欠老子钱,老子打你怎么了?!”
小安怔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柯子硕还不解气,但是想到小安是温榆的朋友,也就手下留情了,语气仍是暴躁的:“你和温榆道歉,我就放过你。”
小安从在孤儿院就看不起温榆,不服气的说:“凭什么让我去和那种娘炮道歉?”
“他可比你有种多了,说你是娘炮都侮辱了这个词。”
柯子硕这下彻底怒了,像是发疯的老虎,直接一步上前扯过他的衣领,一拳接着一拳的往他脸上揍去,不留余力的,小安此时像拳击训练场地的沙包,任由眼前人的暴击。
小安试图挣扎被柯子硕一下压在地上,又往他脸上砸。
小安嘴唇周围都是血,连衣服都占了不少血迹,求饶以嘴硬的方式说:“真把我打死,你以为你会没事吗?”
柯子硕把小安头发揪住,迫使他痛苦的抬头,冷笑一声:“花点钱就能买你的烂命,你信吗?”
小安这下真的有点害怕了。
他们打架的地方来的人不多,看到了也当没有看到走过,都不想多管闲事。
但是小安是在这里上班,很快领班就和几个同事就到处找他。
领班先是看到他们,不说是打架,完全就是单方面的打压呀,急的他上前劝阻:“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停下来好好说。”
柯子硕此时像疯了一样,双目红的吓人,转头看了领班一眼,他浑身冒冷汗。
慢慢的围观的人不少,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的。
领班都打算要报警了,“再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温榆打车过来的,路上塞车花了点时间。
匆匆的赶到酒吧门口,就听到从里面出来的人说有人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