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教他听话(dirty talk 男体羞辱 )(3 / 10)
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