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教他听话(dirty talk 男体羞辱 )(4 / 10)
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