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被养子C醒在游乐园约会(3 / 15)
过一轮了。
浊白的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在两人相贴的小腹间,弄脏了衣服。
裴靳抱起养父另一条腿,肿胀地难受的阴茎“噗嗤”一声整根插入湿软的小穴,席照山挂在裴靳身上,浑身只剩下屁股一个着力点,鸡蛋大的龟头死死顶住敏感点,裴靳把席照山压在透明的玻璃舱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抽出,紧绷的穴口被磨地红肿,胯骨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在穴口一圈打出淫荡的白沫。
刚高潮过的肠道脆弱不已,在裴靳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几乎失控地颤抖收缩,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上大脑,流窜到四肢,席照山抑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叫喊,粉嫩的指尖在裴靳背上抓出一条条划痕。
“嗯啊啊啊,太深了……靳新…深……”
席照山像一叶漂泊的小舟,在裴靳的手中起起伏伏,不断颠簸,快出残影的撞击顶地他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求饶最后只剩下爽的头皮发麻的叫喊。
裴靳放下席照山,将软的不成样子的养父摁在舱上,娇嫩的乳头被粗鲁地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战栗着硬起来。裴靳提起养父的腰,龟头对准红肿的小穴猛地插进去,席照山健硕的胸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挤压在玻璃上,乳沟被挤成一条缝,乳粒还上下摩擦着乳晕,整个场面绯糜极了。
“爸爸,爽不爽?嗯?我肏地你爽不爽?”
裴靳放满了速度,大手掐着席照山的胯骨一字一顿地往深处冲撞。他每顶一下,龟头就会戳到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席照山就会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人大腿根颤抖,膝盖弯曲,几乎站不住。
“爽…好爽……啊啊啊…我不行了…”
“唔啊……”
一声低喘,席照山再次射了出来。接着酸软的身体身体被重重按下去,操到有些发麻的后穴里瞬间被一股滚烫的炙热淹没。本来就沉浸在快感中的穴道又一次被推上更激烈的高潮。
席照山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整个身体在情欲的控制之下战票着绷紧着,无力地靠在裴靳肩上大口的喘息,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黏糊糊的粘在胸前,昭示着主人此刻的疲倦。
裴靳的体力着实惊人,就席照山这样的体格,等他射出来席照山都已经被肏射了好几轮,他大腿已经酸到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所以只能攀附在周尉
岐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相连着,后穴在激烈地喘息中时候一收一缩。
裴靳抽出性器,简单的清理了席照山的下体,贴心地给养父穿好衣服。席照山任由裴靳摆弄他的身体,乖顺的像只吃饱敛足的猫。
摩天轮再次启动,开始在夜空中缓缓下落,金色轨道在空中画出一条圆弧,载着两人回到地面。
一出舱门,裴靳瞬间就感觉到有人偷袭,他侧身躲过对方的出拳,三两下便反剪住对方的手将人压制住。打斗间几个警察从黑暗里钻出来,带着防暴装备将他团团围住。
裴靳这才看清袭击他的人的脸,这不正是他的好爸爸最得力的特助周崇嘛。不用说,这些警察估计都是周崇带来救席照山的人。
虽然对裴靳这种上辈子是顶级暴徒的人来说要弄死这些人跟蝼蚁一样简单,但他的目的毕竟不是伤人,他要的是给养父一个时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啊。
于是裴靳压着周崇的脖子想拿他当人质退出包围圈,然而下一秒,冰冷坚硬的枪管就抵上裴靳的背。
席照山面无表情地握着枪,对着裴靳的左心室,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古井无波。
“放开他。”
裴靳松开周崇,四周的警察立马上来锁住裴靳的双手。他转过身歪头看着席照山,深邃的眸子里神色复杂,死咬着的下唇没有一点儿血色。
几个警察想把裴靳带走,但裴靳高大的身躯就立在那儿,一分也推不动。
他苍白的唇微张,沙哑的声音哽咽在猴头,带着浓烈的情绪。
“…爸爸…”
席照山听到裴靳低声的不可置信的呼唤,握着枪的指尖在衣袖下颤抖。
“带他走。”
他听见自己冷血无情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里响起,像一把尖刀刺地养子深情的眼里满是破碎。
直到警车带着裴靳彻底消失在黑夜里,他才卸了力般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周崇默无声息地靠近,试探地替席照山拍背。
席照山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地皱着眉头躲开,好像裴靳一走,他那无法言说的洁癖就跟着回来了。
周崇敏锐地察觉到上司的不悦,他退后两步,手握成拳虚掩着嘴提醒道到:
“席总,你的衣服……”
席照山这才注意到,他面前的大衣上还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液。他心下一惊,周崇是个聪明细心的,他会出声提醒他,估计已经猜到了他和裴靳的关系。
席照山面露不虞,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和裴靳的事,但周崇跟了他这么多年,一朝一夕就要换个人不是那么好做的,更何况他刚刚还带人“救”了自己。
于是他轻咳一声,又恢复成曾经那副冷脸总裁的样子,冷声提醒周崇。
“周崇,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觉得你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应该自己掂量的清楚。”
“是,席总。”
周崇低头,把脸隐在看不见的阴影里,不再回话。
席照山回到公司后,简单处理了手头积压的几份文件,便闲了下来。
他不在的时候裴靳做得很好,甚至把公司一些他都没搞定的陈年烂账也一并处理了。他派人仔细地查了公司所有的账目和重点项目,发现裴靳掌权着半年竟然没有动过任何手脚,要说唯一和半年前不一样的,怕是只有他的总裁办公室了。
席照山坐在伊姆斯老板椅里,整个办公室被裴靳添置了许多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撑着桌子敲打桌面,桌面上不知何时被裴靳放了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他和裴靳纠缠的这半年里才拍的,角落里还标上了日期。
席照山拿起相框,里面的人坐在阳光下看书,长发散开落在书页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似乎很是幸福的样子。
席照山捏着相框的指尖有些发白,他想裴靳了,想地发疯,这些天他靠着工作麻痹自己,可现在一旦空闲下来,他满脑子都是裴靳跪着说我爱你的样子。这些记忆就像一群群绚烂的蝴蝶,在他眼前飞舞,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抿了抿唇,拨通了一通电话。
……
铁门被打开,席照山一个人走进了拘留间,门滴的一声被人推上,裴靳从身后出现,刹那间反剪住席照山的双臂,将人禁锢进怀里。
他一手掐住养父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合着乖戾:
“父亲敢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在这里办了你?”
席照山被养子缚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看着头顶不断闪烁的监控灯,声音有一丝轻颤:
“你不会这么做。”
“怎么不会,父亲不是经常骂我我是畜生吗?既然是畜生,那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手上力气放大,在席照山白皙的手腕上捏出道道指痕。
席照山深吸一口气,仰头向后靠上裴靳的肩: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想让所以人都看到我不堪受辱的样子吗?”
话一出口,席照山便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裴靳退后几步,有些颓疲地靠上椅背。语气受伤。
“原来在爸爸眼里和我在一起就是受辱吗?”
他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