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被养子C醒在游乐园约会(4 / 15)
笑了两声,席照山薄唇紧抿,有些不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裴靳会这么在意他说的话。他想伸手摸摸裴靳的头,可解释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跟下边的打过招呼了,过两天你就会被放出来。”
席照山拉开椅子在裴靳对面坐下,语气不疾不徐,一如既往地矜贵。
“父亲要放我出来?”
“但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裴靳嗤笑一声,似乎是早有预料,他看着席照山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明姝就快回国了,她爸爸已经和我谈过了”
“什么意思?”
裴靳扣上文件,双眼死死盯着席照山。
“你是我儿子,和明姝本就有婚约,等你出来,就跟明姝把婚结了。”
席照山的话如同平地炸出的一声惊雷,在狭小的拘留室里点燃一片硝烟。
“爸爸是要把我拱手送人吗?”
……
无声的对峙在空间里蔓延,席照山唇色有些苍白。他心里希望裴靳会反抗他,会闹得不死不休也不要接受这份婚约。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摆脱裴靳,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和许明姝完婚。
席照山在进退中挣扎着,裴靳再次开口,彻底打乱他的心。
“可是我只想娶爸爸一个人,怎么办呢?”
席照山矛盾的想要反悔的心几乎要冲出喉咙,可又被他生生按下,他有些慌乱的起身,逃也似地离开: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好好休息,几天后会有人来接你。”
铁门被“嘭”的关上,拘留室里再次恢复安静,裴靳脸上受伤的神情瞬间消失他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像是不知疲倦玩弄猎物的野兽。
“666,查看中心人物的攻略度。”
—系统666正在查询—
—中心人物席照山攻略度85%—
“85%,看来还得给我亲爱的养父再加最后一把火啊。”
裴靳摩挲指尖,似乎还在回味养父腰间的触感。另一边,席照山直到回到了别墅,那颗混乱悸动的心还没平静下来。
刚刚因为裴靳的触碰而生起来的渴望已经在身体上愈演愈烈,后穴难耐地收缩,操控着精神的兴奋。手腕间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此刻更似有火辣辣的欲望在升腾。
席照山放上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快速撸动着分身。玻璃门上的热气升腾,水花不断测起,可越急躁,胯下的火热越射不出来。席照山手上用力地几乎要磨破了皮,可这快感却不及裴靳带给他的半分。
他头靠上浴缸,微微喘息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他第一次被裴靳强迫就是在这间浴室里,第一次做爱的画面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里。
炙热的亲吻,火热的触碰,被疯狂地占有,承受不住的疼爱……席照山闭上眼,脸上身上都是薄红一片,他想象着裴靳当初操他的样子,纤长的手指并拢,模仿着性器滑倒热水浸润的后穴。
被操熟了的小穴早已不似第一次那班生涩,感受到手指的进入便匆匆吸附上来,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
席照山跪在浴缸里,两指快速地抽插着自己,嘴里舒服的小声哼哼,星星之火即使不足以燎原,却也点燃了饥渴的干柴。
他想象裴靳就站在这儿,站在旁边看着他这样淫荡地自慰,裴靳会怎么做呢?他会凑到他耳边骂他骚货吗?还是会钳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呼喊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他的骚逼里?
想到这儿,席照山脸上羞地更红,深入的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戳在敏感点上,即使双腿都在发颤也没停下。
“裴靳……嗯啊…哈啊啊……裴靳…”
“…唔嗯……裴靳……操我……呃…”
席照山不断加速,狂攻自己的敏感点,手指在缸壁上抓的泛白,头脑被快感折磨的混沌,胡乱的喊着裴靳的名字。
“嗯啊啊…好爽…裴靳……要…要射了……
“嗯呃……嗯啊啊啊…”
席照山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白净的性器吐出来,在小腹胸前落了一片,甚至射到了他自己脸上。
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席照山才脱力的抽出手,仰头靠着浴缸大口呼吸。
不够,还不够,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更粗大的性器,射过之后的小穴更加空虚,急切的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席照山咬了咬艳红的唇,心一横直接出门驱车到了最近的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处。宽大的围巾将他整张脸都遮起来,只剩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行人。
他避开人群,快速的随便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就逃也似地赶回别墅。门一上锁,他就像烫手般把那袋东西丢到了地上,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又捡起来杀菌消毒。
席照山跪坐在床上,艰难的从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里调出一根简约的黑色震动棒。他关上灯,面色潮红地将那东西伸到后穴处,饥渴的肠道早已洪水泛滥,毫不费力地,冰凉的柱身便插进去三分之一。
“额嗯……啊啊啊…:”
席照山撑着床,想着和裴靳做的时候裴靳让他自己动的样子摇晃屁股,坚硬的假阳具深深浅浅地操弄着肉穴,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他整个坐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被肉穴尽数吞没,把被玩的艳红的褶皱全部撑开。
席照山摁下遥控器,疯狂地震动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裴靳……啊嗯啊…不行了”
“裴靳…啊…不要了……唔嗯……”
席照山被快感刺激地毫无招架之力,倒在床上死死的夹紧双腿,攀附着柱身的软肉被一阵阵的震动抖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溢出,沾湿了床单。
席照山双腿发软,腿根不住地颤抖,明明身体的承受已经逼近极限,却始终没把仍旧嗡嗡作响、勤劳工作着的震动棒拿出来。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